現在院子裏隻有歐陽冷澈、楚湘君還有陸湘雲,陸湘雲就是歐陽冷澈的人,而且歐陽冷澈能夠直接說出來這些話,自然也是相信陸湘雲的,所以楚湘君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直接就說出來了那些平日裏根本沒有說出去的話。
“湘君,你這樣有必要嗎?難不成你也是為了名聲就不顧一切的人嗎?”歐陽冷澈不能明白楚湘君這樣的想法,隻要報了仇,其他的有那麼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我可以不在意這些,可是我的父親很在意這些,尚書府被滅門的事情現在很多人都猜忌紛紛,我不能因為我的原因讓尚書府的名聲被敗壞,我要為我的父親討還回來一個公道和清白。”因為之前的事情,很多人都覺得楚隨雲是得罪了一些什麼人才落得這個下場,楚湘君不願意自己的父親這樣白白的死去,她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父親是清清白白的,都是因為上官瑾兒這個惡毒的女人。歐陽冷澈歎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
皇甫燁進了宮見到了皇甫軒,皇甫軒也沒有說什麼廢話就直接入了主題:“燁兒,朕知道你想要扳倒太子,朕也在給你提供機會,可是你今天是不是太急躁了。”
皇甫燁看了看四周,旁邊的隨侍之人已經被皇甫軒趕了出去,方圓之內也隱約有暗衛在旁邊守著,看來皇甫軒是要和自己攤牌了是嗎?
“父皇,你為什麼不讓王丘山上殿呢?你就那麼害怕太子的勢力真的能主宰整個朝政嗎?”皇甫燁既然敢那麼做就不是沒有事先準備好的,不過中間這樣被皇甫軒給打斷其實是很不愉快的。
“燁兒,父皇是擔心你,之前玉妃那些人都敢用那樣的手段來控製我,又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呢?”皇甫軒搖了搖頭,想到了前段時間的事情,那件事情十分的隱蔽,朝廷中的大臣們大多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是他很清楚,玉妃和太子也很清楚,皇甫燁更是清楚,不過他們現在都在彼此的猜忌之中,誰也不願意搶先扯開這層窗戶紙。之前玉妃等人用了蠱蟲控製了皇甫軒,那段日子皇甫軒的神智一直是混混僵僵的,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每天就好像是按照一個固定的模式去上床吃飯醒來上朝,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還好中間楚湘君用了皇甫燁的生母前皇後曾經穿過的一件衣服,讓皇甫軒稍微緩了一下神智,雖然皇甫軒很快就重新陷入了迷糊的狀態。可是人的精神就是那麼奇怪,因為皇甫軒曾經閃過的那個念頭,讓蠱蟲也不是能夠完全的控製得住皇甫軒了。
皇甫軒偶爾還是能有著自己的一點點意識的,但是想要擺脫蠱蟲卻不是那麼容易的,而在那段自己不清醒的時間裏,璃王的母妃嫻妃死於非命,璃王也險些在獄中被害死,雖然皇甫軒承認自己很多時候沒有做到一個父親的職責,但是這不意味著自己可以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害死,自己身邊的女人被輕易的奪取生命,更別說皇甫軒還是一個帝皇。
而之後的皇甫燁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皇甫燁悄悄派人去了南疆,而就是那麼巧合的,他們發現那個在宮中暗自操縱著蠱蟲的是南疆的一個家族的叛徒。
南疆葛家是一個世代研究蠱蟲的家族,但是因為在前朝很多人都接著蠱術去隨意的害人,這讓當時南疆的很多蠱蟲世家都收到了很嚴重的迫害和指責,在種種的紛亂之中,隻有一些少數人在當時憤怒的人們的攻擊下存留了下來,並且他們吸取了以前的教訓,命令自己的後人不能給再隨意的把蠱蟲送給別人,更加的不能夠教外人學習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