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妃我不打擾你們用早餐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吧。”說完,瑾兒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外,瑾兒看向屋裏濃情蜜意的兩人,心裏不禁妒忌起來,以前那個位子的人是自己,現在卻是她楚湘君在自己麵前炫耀陵安王府主人的身份,瑾兒心想楚湘君,我不會讓你得意很久的,屬於我的東西我早晚都要拿回來。
秋晚正好來給王爺和王妃加菜,看到站在門外的瑾兒,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可得讓王妃提防著你點,說不定你又想幹什麼陷害我們王妃的事呢。”
秋晚說的話,正好被角落裏的鄧子徹聽到了。鄧子徹好笑的說了兩句:“你這人真能多管閑事,王妃他們的事關你什麼事啊,人家瑾兒姑娘沒招你惹你吧?”
秋晚見鄧子徹什麼時候在自己身後,還聽他這樣說,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吼道“那又關你什麼事,我就是看王妃人好不行嗎,怎麼,你是被那個瑾兒迷住了,不然你幹嘛替她說好話,切!”說完,扭頭走進了屋裏。
鄧子徹看見秋晚剛才那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不禁高興起來。
楚湘君和皇甫燁吃完飯後,皇甫燁就帶楚湘君來到了書房,說是有東西給她看。進屋後,才發現書房裏掛滿了畫著楚湘君的話,或是高興,或是調皮,或是嗔怒,或是哭泣,或是傷心,楚湘君滿臉疑惑的看著皇甫燁,問道:“這些是什麼?都是你畫的?”
“當然都是我畫的,不然誰能把你畫這麼好看,湘君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我一想你的時候就到書房裏來,想象著你平時的一舉手一投足,就畫成了這些話。”皇甫燁說著把楚湘君攬在懷裏。
楚湘君沒有想到皇甫燁堂堂一個王爺,卻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先前所有的委屈便不再是委屈,所有的難過便不再是難過,因為一切都值得。世上所有的****,都無關風月,隻求真心。
自從楚湘君離開了山穀以後,廖子晨經常來到初次遇到她的地方,腦海裏依然是她的一顰一笑,清晰無比,揮之不去。也許,有的人就這樣輕易闖進一個人的生活,激起千層浪萬裏濤,最後轉身,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他們的到來,隻是為了告訴你,這個世上一定會有一個讓你舍不得忘懷,讓你渴望擁有的人。原來,在身邊就好也是一種幸福。而對於廖子晨來說,恍如做了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夢醒了什麼都沒有,還是自己一個人。
早知如此,他肯定不會讓人又去查探關於楚湘君的事情,那麼他就不會知道楚湘君與陵安王有多麼相親相愛,那麼他也不會知道自己何時這麼在意楚湘君了,原來她已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心裏,待在那裏,留下一片溫暖。可是,此刻他卻覺得異常難過,難道是因為知道了她已有愛人,難道是因為那個人不是自己?想著,舉起酒壇子灌了起來,隻求一醉解千愁,卻不曾料想到酒入愁腸,化作點點相思淚。
假如不曾相遇,是不是就不會與寂寞有染?假如不曾相遇,是不是就不會與悲傷碰頭?假如不曾相遇,是不是就不會與幸福擦肩而過?
此時的楚湘君,也萬萬不會想到自己可以靠近的幸福的時候,還有人在因為她悲傷逆流成河。她現在隻想做好他的妻,給他最好的溫柔,陪他一起走向地老天荒。
太子見已經一個月過去了,瑾兒還遲遲未行動,什麼都沒打探出來,所以飛鴿傳書讓瑾兒出府到街上麗香閣相見。瑾兒到的時候,太子已經在內閣裏等著了。
“參見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找瑾兒出來相見所謂何事?”瑾兒知道,肯定是太子要自己找的東西沒有找到,可是她根本就無從下手,皇甫燁每天都和楚湘君待在一起,二人在府裏形影不離,她根本接近不了他,催眠之術自然沒法施展。
“瑾兒,原來你還記得你有要事在身啊,我還以為你已經被皇甫燁迷上了,忘記了你的職業了呢?”太子邊說著,起身拉起跪在地上的瑾兒,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瞪著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