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王妃嚴重了,從王妃懷孕起,還沒專程拜訪,此次借這個機會向步王妃道聲恭喜,”楚湘君一字一頓的說出兩人可謂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步凝走到楚湘君的身邊,端起桌上的茶壺,一邊看著周圍的一切,一邊斟茶,步凝示意楚湘君坐下時,楚湘君雙眼開始審度步凝的一舉一動,後麵的丫頭秋晚開始走上前去,大膽出聲,“王妃,快看、好漂亮的花啊!”
楚湘君也是柔情女子,自然也是少不了,愛花之心,走了過去,看見花兒是格外的鮮豔,心中不禁充滿喜悅。
步凝走了過來,看見快樂歡笑的主仆二人,不由得憤怒起來,明麵上卻不敢張揚,也走向了花叢中,看著二人正大笑不已,楚湘君正和秋晚追逐之際,步凝見縫插針的出現在秋晚麵前,被楚湘君輕輕的推了一把,應聲倒地,步凝心中暗喜,頓時大叫,用著雙手捂住肚子。下體流出許些血液,步凝手中觸碰到了血液,雙眼憤怒的看著楚湘君。
春菊快速跑了過來,看著步凝,“小姐、小姐,怎麼會這樣,好不容易懷了世子,就這樣的沒了,老爺還在等著抱孫子呢,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暗中的江流也被嚇了一跳,不是春菊清晨來找他否則早已衝出,皇甫燁無論如何再也坐不住了,走了出來用著責怪的眼神看著楚湘君,對著秋晚幾乎是吼的:“快去把大夫給我找來,快去,”步凝用著怨毒的眼神罵著楚湘君。
楚湘君此刻感到無比的痛心,在震驚中看著皇甫燁的一言一行,耳邊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有的隻是心中流淚的淚水與自責,看著步凝的表情,心中充滿疑問與不甘,但心中卻萌生一個堅定的想法,這絕對不是偶然。
皇甫燁抱起步凝向其房裏走去,沒有過多的理會楚湘君,楚湘君心中涼意寒生,坐在了原地,看著遠去的背影,獨自走在庭院上,妙兒聽聞趕了過來,“王妃、這是什麼事情,為何會這樣,步王妃流產可否屬實,”楚湘君並未回答,微微額頭點頭以作回答。
春菊請來的大夫也已到達步凝房中,替其診斷,片刻之後,大夫將金絲線收進藥箱,“王爺、小人剛才診斷王妃的身體沒有發現兩條心脈跳動,回天乏力也無法挽救。”
皇甫燁看向眾人:“今日之事誰若傳出,我必殺之,”心中同樣也充滿無線的悲傷與擔憂,一方麵為人之父的夢已破,一方麵宰相那邊無法交待,得罪之後日後在朝中行事多有不便,百感交集的皇甫燁無法理解楚湘君的做法,是嫉妒還是權力的誘惑,楚湘君來到步凝的房間,看著步凝處在昏迷之中,看著皇甫燁:“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爺、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事情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我認為這事情的起因是有。”
皇甫燁看著楚湘君:“住嘴,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不是像我解釋什麼,而是你自己應該想辦法像宰相解釋什麼,我的王妃,”說完甩開衣袖走了出去,楚湘君被皇甫燁狠狠一推,頭撞在了門上,妙兒上千捂住了楚湘君被撞之處,“王妃、我們走吧!現在說什麼王爺也聽不進去,”楚湘君點了點頭,妙兒便將楚湘君給扶了出去,楚湘君落魄的身影顯得格外的淒涼。
步凝已從昏迷中醒來,在春菊的攙扶下,來到房間外,對著天空大叫:“楚湘君、你還我兒命來,楚湘君、你這殺人凶手,我一定要告訴我父親,是你、是你將我的孩兒給殺死了,我的孩兒,”皇甫燁並沒有回到書房而是獨自一樣坐在步凝房間中的草叢中,從草叢中走了出來,來到步凝身邊,扶著步凝,“好了、現在好好休息去吧!身體這麼虛弱還在外麵大叫,叫王府外麵的聽見去了,又要有什麼流言蜚語,”皇甫燁扶著步凝往房間中走去,兩人說了一些情意綿綿的話語,皇甫燁在步凝的床邊便睡著了。
夜晚漸漸的降臨,沒有月光,三兩星星照耀著僅有的黑夜,楚湘君望著窗外,“妙兒、明天你去把王爺叫來,我和他想好好的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