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君聽著皇甫燁嘴中說出的話,卻是也禁不住怒從中來。楚湘君看著皇甫燁此刻滿是怒火的黑眸,輕聲道:“是有怎麼樣?我已經犯了七出之條,王爺不妨再休我一次?”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均是一驚。
皇甫燁也是一愣,瞬間卻又是笑了出來,道:“楚湘君,你當真指望本王休掉你,讓你和他在一起嗎?休想,本王告訴你,縱使本王不要你,也不會放你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楚湘君看著皇甫燁,更是被他的話激怒,道:“皇甫燁,你答應過我的,若是不愛我,便放我走。”
皇甫燁看著楚湘君,雙目赤紅,也是冷笑道:“楚湘君,你也配和本王談條件?本王說放你走便放你走,本王要是不放,你便永遠是本王的。”
楚湘君卻沒有想到皇甫燁會說出這般無奈的話來,登時怒道:“皇甫燁,你的身邊即已有呂清雪和步凝,為何又要將我留在身邊?”
皇甫燁聞言,眼中是嗜血的寒意,唇角卻是勾起笑意道:“為何?隻要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本王便留下,又能怎麼樣?”
馬彥站在一旁,看著兩人心中卻是焦急。王爺方才緊張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而且那日楚王妃為救王爺所受的傷他也是看在眼裏的,隻是此刻,兩人卻是如此這般怒目相向,這可怎麼是好,更何況王爺身體方才還有些損耗。
楚湘君看著眼前的皇甫燁,第一次覺得害怕,眼前的男人的確是有將她留下的資本的,隻是她楚湘君當真要在那般的深宅大院勾心鬥角中度過此生嗎?
不,一定不要。楚湘君定了定眸,正欲說話,卻見皇甫燁身體一個踉蹌,竟是向她撲了過來。
皇甫燁便那般撲了過來,楚湘君驚慌失措的接住,隻是卻也禁不住他那般倒下,便是偏倒在床上將皇甫燁險險接住了。
馬彥等人也是急忙上前,扶起了皇甫燁。將皇甫燁扶到床上坐定,張庭之便馬上喚來遇君樓中精通醫術之人。
那人是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那老者為皇甫燁把完脈,便撫須道:“王爺身體本無大礙,隻是近日太過操勞,而且,方才似乎是受過大的刺激,以致傷了元氣,此刻更是有些虛了,需要好生休養一番。”
說完,那老者便出去了。將皇甫燁這般,楚湘君也是有些內疚,便也沒有說什麼。
如今皇甫燁還未醒,若是這般呆在遇君樓定然是不妙的,隻是眼下,若是讓馬彥帶皇甫燁回去,定然是有些不妥,那日的事情楚湘君更是記在心頭,若是路上遇上些不懷好意的人,定然是有危險的。
想著,楚湘君便上前一步對著張庭之道:“庭之,便麻煩你與我一起將王爺送回去吧。”
張庭之微微點了點頭,馬彥雖是不喜歡張庭之,但是想到那日的事情自然也是不敢放鬆,眼下便也隻有這方式了。而且張庭之雖然一直是以文人自居,功夫卻也是不錯的,眼下這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步凝到了楚湘君的院子中,細細打量了一番,便笑著問妙兒:“妹妹今日特意來探望楚王妃,怎麼這楚王妃竟是不出來,未免太不識禮了。”
妙兒見步凝進來一時也是驚呆了,聽步凝說這話卻也不知道如何作答。眼見著妙兒答不上來,步凝嘴角的笑意卻是更絢爛了幾分。步凝看著妙兒,厲聲道:“是不願出來還是出不來?莫不是去見野男人去了,所以眼下竟是不能出來見本王妃?”
聽到這話妙兒便知這步凝肯定是不知從哪得來消息,知道自家王妃不在院中,所以過來尋麻煩來了,隻是這步王妃的話未免太過難聽,妙兒有些氣不過,便答道:“我家王妃有事在身,今日恐怕是不能見步王妃了,還請步王妃明日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