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原來他就是尹夜白!三年前那晚在酒吧買醉,救了自己的同時也把自己看光光又留下曖昧痕跡的那個惡劣男人!怪不得那次自己可以保住清白之身,原來是因為他根本沒那個能力啊!可惜了他這帥氣俊逸的臉蛋,怪不得說帥的男人都搞基去了,慶幸他也是其中一員,還有如此的生理缺陷,盡管的親近親密也不必擔心有危險,這讓她安心許多,假扮她女友簡直是信手拈來的活啊!
與正式雇主會師的第二天,去他老家見父母,為了讓他名正言順的趕走不喜歡的女人--孫耀,自己故意入了水,可是這家夥非但沒有一點感激之情,還那麼凶的對自己,簡直不可理喻!而且,在他的臥房,她又一次被他看光光了,她好想嗚嗚嗚一頓,她隻能不斷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沒事沒事,反正他不喜歡女人又不舉,就當被女同胞看光光好了……
但是……但是!誰告訴她自己身後頂著的硬硬物體是什麼!誰和她說他不舉的!給她出來,她保證不打死那個人!意外地重新對他有了新的認知,知曉他是個身心都很健全的成年男子,那隨意簽下這個合同自己豈不是很危險?但相對的,既然他一切正常,卻依舊可以如此正人君子,這點讓她刮目相看。
高爾夫球場的私奔、雪地中愉快地滑行、生病時被貼心的照顧、意外的初吻……一點一滴仿佛都在侵蝕著她強撐冷漠無情的心。不得不說,與他相處的日子,反倒成了她這幾年最輕鬆的日子,沒有學業的壓迫、沒有打不完的工,有人貼心的照顧與關懷……等等,是不是反了?為什麼她這個被雇傭者可以過的這麼清閑又這麼舒適呢?
她心動了,這一點,她必須承認,那麼一個優秀帥氣的暖男,時刻在她身邊嗬護伴隨,不心動才是不正常的吧?本再想放縱一次,幹脆順其自然地接受了這份時隔多年後的怦然,待合同到期時,可以再和奈旭堯斷絕關係一樣與之分離、不再有牽扯……但是,她猶豫了,這有期限的動心真的能讓她收放自如地收回她的心,回歸最初的冷情嗎?
然而對方沒有給她搖擺的機會,元旦期間火速地跟著她回了老家C市,見了自己的父母,本想整蠱他一番,偏偏父母都特別看重他,瞬間自己這個女兒的地位直線下滑啊!母親意外地昏厥,她不得不再次踏進最不想去的醫院,曾經無助的一幕在此刻浮現,但現今卻有他在到處奔跑替他們打點一切;三年前獨自在醫院空蕩蕩的走廊守候病危的父親時,她沒有留下一滴淚,同樣的地方,知道母親不是生命危險,她卻在他懷中哭的不能自己……他溫暖的懷抱、寬闊的肩膀讓她產生依戀……
當天,再遇初戀,若說之前那次草率的分手不夠正式,也讓她還有一絲留戀,如今再見他,卻真的可以徹底把他當作路人甲了。既然再次碰麵,幹脆正式地分手次,給他們間真正徹底的了斷,因為她的心裏好似慢慢入駐了一個叫尹夜白的人……
那一天貌似都說好了似得,曾經與她有瓜葛的人物一個個冒出,先是奈旭堯,而後又是占滿了她童年陰影的雲鶴,不過能看到人前不變官方微笑的尹夜白吃味的表情,還是蠻有趣的呐!
元旦的第二周,尹夜白去國外出差,期間身邊的人成了雲鶴。他對自己的態度與感情,她當然知曉,但是,隻能說聲抱歉,有人先一步到了。不管自己如何的表明立場、如何地與他保持距離,不讓他產生任何瞎遐想或希望,但他依舊和從前一樣,時刻跟隨、守護在她身後。這份情,要她如何還?
從夜白出差一直到過年放假,似乎他都沒有回來的跡象,回到老家與父母還有雲伯父一家熱熱鬧鬧地過年,她在想,他是否還在異國他鄉獨自一人過著除夕呢?直到絢爛的煙火下,飄雪起,那純潔的白讓她再也控製不住對那同樣喜好一身白的人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