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來了!”
“爸媽,我走了……”
“媽,我會想你的!”
“……”
車子停在車站前,裏麵的司機拉下檔,身子因為刹車晃了幾下,打開車門。
重新扶上墨鏡,神憫拽著李香玲的手,“我們走。”
“誒!”
神憫緩步上前,周圍同學都還在和家人說著離別的傷感話,沒一個準備上車的,他們都不用擠就上了最後一輛,一直坐到後排。
好吧,別人上來總是先上前麵的車輛,看這點人數到這最後一輛也沒多少人了,不喜熱鬧的神憫自然如此選擇,同時也為了李香玲不去無故生事。
“你等等。”神憫高深莫測的一笑,伸出一隻手到李香玲麵前。
李香玲看了看那張掌紋平淺的手掌,轉頭看向神憫,“幹啥?”
“變!”
神憫叫了一聲,一臉嚴肅,縱然變魔術一般樣子,李香玲下意識的去看那個手掌。
結果剛一轉頭,那隻手掌猛地上前,掐住了她的鼻子,還擰了擰,頓時惹惱了她。
“嗯~~!你幹嘛呀!”鼻子被封住,李香玲說話的聲音有點怪異,不滿的瞪了神憫一眼。
這時,另一隻手伸出,一個玩具小紙傘做裝飾的冰鎮西瓜汁被牢牢抓在上麵,裏麵精致的正方體冰塊慢悠悠的上浮下沉,在外麵陽光的照耀下閃著淡淡的紅寶石色,透著惹人生津的清涼香氣。李香玲頓時不顧掐著鼻子的那隻手,愣愣的看著神憫。
“喝吧。”神憫暖笑著,輕輕一遞,“我的女王大人。”
叮!
紙傘靠上杯邊,上麵赫然一個簡簡單單的心形。
李香玲愣了,是愣了半晌才甩開那隻壞手,搶過西瓜汁猛地灌下幾大口。
就在她想發問的時候腿上一下微重,那個突然開竅的木頭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腿上,舒服地蹭了蹭,貌似睡過去了。
“唔……”李香玲含住一個冰塊,不停把冰塊推來推去的舌頭內在的表現了她的不平靜。
其實神憫的心思很簡單,自己已經在曆練世界被調戲幾年了,好容易變回自己攻氣滿滿的麵龐身體,自然要找人調戲一下平複心裏的不平衡。
神憫表示已經不心塞了。
車子緩緩開起來,半小時後……
就在李香玲也要睡著的時候神憫突然坐起來,全然不顧李香玲的感受淡淡開口:“我想扯下一些東西的四肢。”
李香玲一愣,趕緊鎖手夾住神憫。
“臥槽!老娘見你十年沒犯病了,今天又咋了?!”
神憫皺皺眉,隻感覺自己心頭莫名有一股火冒出來,沿著肺部自氣管而上,怒衝大腦。
這種感覺他三歲開始發生過,自此跟長胡子老頭學了武術每天充實後便沒再出現,至今十年了。
“哼……”
淡漠的冷哼一聲,神憫眼神在車內坐著的乘客身上四處轉悠著,眼裏閃著令人可怖的瘋狂和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