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期一臉憐憫的看著她,身子突然彎了下來,“既然你還能這麼大聲喊叫,想必是身上不疼了吧。”說著她的手就狠狠的朝著謝婉如的身上按了下去,這個可惡的人,直到現在還妄想要詛咒自己。
那人狠狠的叫了出來,臉上一片痛苦之色,“啊!華容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狠心?本皇怎麼不覺得,本皇隻覺得現在做的還不如你從前的十分之一,謝婉如,你……”無期的聲音驀然頓住,她的脖頸之間已經被人駕起了銀色的刀劍。
謝婉如的嘴角露出了得逞之色,“華容,你以為今天你還能夠逃出去?昨晚的帳本宮該好好的和你算一算了,你放心,本宮自然是不會殺了你,現在你身份貴重,哪能這麼就輕易讓你死呢,來人,扶我起來。”
現在一看見無期被製,她身上的痛苦仿佛都感覺不到了,眼角眉梢處都出現了一抹愉悅的色彩,暗中走出另外一人,將她扶了起來。
無期隻是站在原地,眼眸還是那般淡然的看著謝婉如,謝婉如由著那人扶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神色,“本宮雖然不能殺了你,不過還是可以做好多事情呢,嗬嗬……”她從床頭櫃中掏出了一個藥瓶。
“華容,想知道裏麵是什麼麼?告訴你吧,這裏麵乃是最厲害的催情散,就是不知道你這個女皇的滋味嚐起來是不是有何不同呢?落楓,落葉,你們今天可是有福氣了。”她一步步朝著無期走來,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華容,你可不要怪我心狠,誰讓你今天要前來呢?昨日的帳今天就一並清算了吧,落楓,給她服藥。”謝婉如的眼眸之中驀然變成了一抹厲色。
落楓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那顫抖的手指泄露了此刻他內心的激動之色,原本他們本是暗衛,但是這些日子為了給謝婉如解毒,已經習慣了床笫之歡。
無期不管是身段還是樣貌來說都是絕色,心中砰砰直跳,若是能夠一嚐她的滋味那必然是很好的。所以再聽到謝婉如這麼一說,便馬上行動了起來。
無人看到無期嘴角的那抹冷笑,一道聲音淡淡的響起:“謝婉如,忘了自我介紹,本皇拓跋無期。”說罷一道慘叫聲響起!
謝婉如見無期被製,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趁著無期沒有防備的時候,將她製住,免得她老是如此目空一切。
盡管以她今天的身份是不可能殺了她,不過對於謝婉如來說,除了殺她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例如奪了她貞潔,發生這樣的事情,無期也隻得打碎了牙往肚裏咽。
當然她的想法是好的,也絲毫沒有預料到對於無期來說,這樣的挾製在她眼中又能夠構成什麼威脅,臉上一片淡然之色,耳畔傳來一聲哀嚎聲,落楓握著劍的手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灼熱的熱意。
頓時臉色一變,慌忙扔了劍,謝婉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怒斥道:“廢物,連把劍都拿不好。”
“主子,不是這樣的,方才……”他的話音未落,無期已經順手撿起了那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時間情況瞬間顛倒。
“別管他,落葉,殺了她。”謝婉如見落楓被製住,臉上沒有一點同情心,現在她隻想要殺了無期這個可惡的女人,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不管她是來做什麼的,也不管這麼做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落葉手中拿起劍便刺了過來,無期臉色未變,立馬點了落楓的穴道,手中挽了一個劍花,便和落葉纏鬥起來,不過三招,落葉已經敗下陣來。
從一進來她便已經注意到了兩人的存在,試問她怎麼可能不加防備呢?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謝婉如看見自己的暗衛被她所製服,臉上瞬間露出了極為害怕的神色。
現在她是相信了,麵前站著的人根本就不是華容,那個華容早就死了,現在是重生的拓跋無期,所以自己還用先前對待華容的心態去對付她,肯定會失敗。
不過現在早已經沒有了後悔的藥,無期給兩人點了穴道,一步步朝著謝婉如走來,嘴角含笑,但是那嘴邊的笑容卻是多麼讓人害怕。
謝婉如一步步朝著後麵退去,“你,你要做什麼,現在我可是柔妃娘娘,若是你真的動了我,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大約你不知道吧,這幾年來,皇上最寵愛的人就是我了。”
直到現在還在說著這樣的話,且不論無期信不信,她隻覺得有些可悲罷了,這三年發生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玄燁對她的心從來就沒有變過。
若真是謝婉如說的這般,為何昨日到訪之時,從頭到尾,玄燁都沒有看過她一眼,若是他真的寵愛她,又怎麼會放任自己拿著長鞭將她在眾人麵前鞭笞,卻不阻攔?
這一切她當真以為無期是瞎子麼?“要幹什麼?不過是將你方才說的話還給你自己而已。”無期拿過方才她拿出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