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勝等人著手準備,而此時在墨之國的統帥大營之中,氣氛也是凝重的可怕。
墨成眼瞼微合,端坐在統帥的位置上。
其餘一些將軍,隊長之流的則是分離左右。此時他們個個麵色緊張,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墨語就站在墨成左側,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因為他知道,他的麻煩大了。
今天的比試,如果說是實力,被秦勝完全給碾壓了那也就罷了。一句實力不濟,完全是可以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可是問題出就出在這裏,秦勝今天贏的並不輕鬆。或者換句話說,如果把墨之國的參賽者進行一次人員的調整,就能夠取得勝利。
墨語純粹是在智商上被秦勝給壓製裏。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墨語如果讓三個武宗對付趙子鬆一隊,三個武豪對付秦勝,兩個武宗家一個武豪對付馬良一隊,結果自然就能夠取得勝利。
因為可以看出,那馬良贏下比賽並不輕鬆。那個時候,如果不是因為墨雄的隊伍裏,隻有三個武豪,哪怕隻是多出一個武宗來,馬良就萬萬沒有獲勝的機會。
但問題是,墨語在這裏犯了一個錯誤。他錯誤的估計了秦勝的修為,試圖讓三個武宗來對付秦勝,想要在擂台上,正麵擊退秦勝,從而達到報複和羞辱秦勝的目的。
結果,自然是失敗的。墨語的心思被秦勝完全猜的一清二楚,所以才會有了現在的局麵。
這一次,就算是墨成不故意找墨語的麻煩,墨語也是難持其咎。
“為什麼!”良久,墨成終於開口道:“墨語,我想你必須是要給我一個解釋了!”
墨語聞言,身體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絲顫抖。一直以來,雖然他都被墨成壓著一頭,但是他卻根本不怕墨成。
因為他知道,隻要他沒有致命的把柄被墨成給抓住,墨成就根本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他的失誤如此明顯。
如果墨成要拿這件事來針對他,他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借口。
“我認罪!”不過也僅僅是兩三個呼吸間,墨語便已經冷靜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狡辯,而是以退為進,直接認罪。
他這麼做,可不是說他真的就服了,而是有自己的算計在裏麵。
雖然現在墨語已經失勢,可是這裏的“勢”指的隻是在墨之國遠征軍裏的勢而以。拋開遠征軍不團,他墨語仍舊是在墨之國有頭有臉的人物。
那些原本支持他的將領可不會因為這遠征軍裏發生的一切而遠離他,背叛他。
所以墨成真的想要把墨語怎麼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
唯一的可能有兩個,其一事情鬧大,這個時候墨成就有權利,把墨語直接驅逐出遠征應,讓墨語回老家。
第二種可能,就是墨語認慫。這個時候,墨成也隻能夠給予他一些個簡單的處罰。這樣來做,雖然丟了麵子,可是卻能夠保證墨語繼續留在這裏。
隻要留在這裏,墨語就有翻身的機會。但是一旦離開,墨語才是真正要成為眾人口中的笑柄。
“哼!”墨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認罪?那你倒是告訴我,你何罪之有!”
“用人不善,識人不明!”墨語一句話,倒是將責任給推卸了個幹幹淨淨。
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說,雖然出場順序是他安排的不錯。可是他的責任並不是因為擺錯了出場順序,而是錯誤的估計了這些人的實力。
“嗬嗬!”墨成如何聽不出來這墨語言語的真實含義,當即冷笑一聲道:“你倒是能說會道,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其餘的參賽者,那你自己又當如何,你告訴我,為何你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墨語早就料到墨成會拿這件事來說話,心中自然早已經想好了托詞,當即說道:“我自認為修為不濟,而且我和秦勝又有舊仇。如果上場,很有可能被他故意打傷,甚至殞命!”
“這麼說來,你是貪生怕死咯?”墨成一聲冷笑。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願意稱之為明哲保身!”墨成微微抬起頭道:“畢竟這場比賽乃是采取的積分製,既然那秦勝如此厲害,我們大可不必正麵和他硬磕,而是在其它隊伍身上尋找機會!”
“你是在教我咯?”墨成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陰冷的意味。
“不敢,不敢!”墨語連忙搖頭,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原本他在遠征軍中的地位就不能夠和墨成相比。現在又是戴罪之身,更沒有強硬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