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乍看上去,表麵上十分的粗糙,坑坑窪窪。
就好似有人惡作劇,把冬日裏,懸掛在屋簷下的冰淩給摘了下來,直接塞進了秦勝的脖子裏。
可是如果做這件事的,是一個準武皇的話,那麼這件事的性質,可就大變樣了。
尤其是一個披頭散發,雙眼通紅,臉頰之上淚痕未幹的武宗,就更是可怕了。
“嗬嗬!”秦勝幹笑一笑,眼角的餘光已經發現,現在的他正躺在一張柔軟而巨大的床上。
而雲喏手持冰淩頂著他的脖子,就跪坐在他身邊。
此情此景,讓秦勝心中不禁是咯噔一下。一個很熟悉而又很遙遠的可能,浮現在了秦勝心間,莫非是“酒後亂性”
“不對!”不過秦勝很快就否認了這個想法。
秦勝喝醉了不錯,但是並不是喝傻了。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其實,這一次拚酒勝利的是雲喏無意。
秦勝在喝下一碗後,整個人就直接醉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雲喏可是還好好的坐著的。
然後一直到剛剛秦勝,又被雲喏弄醒。秦勝怎麼想,都覺得他才是那個受害者才對。怎麼反倒現在,好像是雲喏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
不過這些話,現在自然是不適合說出來的。不管雲喏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秦勝主動挑刺那肯定是要倒黴的。
別看這隻是一根好像冰淩一樣的東西,可是其上產生的威壓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恐怕是某種天才地寶,被采摘出來的時候,便已經是相當於天器級別的奇珍。
這種東西,十分的稀有。比起人造天器和靈獸骨骼改造出來的天器還要強橫的太多。因為天才地寶,那是人人搶奪的東西。
能夠讓一件天才地寶成長為天器級別,是需要何種機緣巧合?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秦勝得到慈悲聖劍的難度,比起得到一件自然天器來,也難不了多少。
不過同樣,正是因為稀少。一旦這東西成型,那威力,是絕對不容小覷。比起一般的人造天器來,強了不止一丁半點。
這個時候,秦勝唯一遺憾的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把另外半顆不滅丹給吞了,不然的話現在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幹笑一聲後,看到雲喏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映。而是仍舊神色複雜的看著秦勝,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秦勝雖然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斷她,可是他更知道。
若是現在再不說點什麼,那說不定稍後大戰一觸即發,他想要再說些什麼,也沒有了機會。
當即,秦勝故作輕鬆的說道:“我說雲姐,咱們不帶這樣的吧。那酒局是你贏了沒錯,我也並沒有耍賴的意思吧。現在你這樣搞,我可要不開心了!”
但是,秦勝的話,似乎並沒有能夠觸動到雲喏什麼。雲喏仍舊是定定的看著秦勝,沉默不語。
見此情況,秦勝心中也不禁生出一絲警惕的感覺來。知道這件事不管究竟是誤會也好,或者是其它什麼原因也罷,但是都似乎沒有了回旋的餘地。
所以他必須是要做好反擊的準備了。
但是秦勝心中,也是無比的鬱悶。明明他就直接醉昏過去,沒有一點知覺。又怎麼可能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來,惹得雲喏大小姐恨她恨成這樣。
“你得娶我!”
就在秦勝已經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體內的先天靈力瘋狂運轉,隨時準備用出光遁的時候,耳邊卻是冷不丁的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嗯?”秦勝心中一激,險些把光遁給直接用了出來。可是腦海之中把聽到的四個字一過,秦勝卻又險些是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了起來。
“什麼!”秦勝都要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得娶我!”這一次,雲喏的聲音緩慢而且堅定。再加上她和秦勝的這個姿勢,讓秦勝實在難以從她言語間聽出半分開玩笑的感覺來。
當機,秦勝哭喪著臉問道:“大姐,且不說我娶不娶你的事,你總要先告訴我原因吧。難道就因為和我喝了一次酒,結果就要我娶你?”
“嗬嗬!”雲喏卻終於是將手中的那一縷冰淩從秦勝的脖子上拿開,轉而流露出一絲淒涼的笑容來:“師傅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是狡詐惡徒。不是你秦勝太聰明,而是我雲喏太傻,傻到會相信你,隻是單純的喜歡喝酒而已!”
說完也不等秦勝反映過來她話中的意思,隻見那手中的冰淩便直接朝著她自己的胸前紮了過去!
“不要!”秦勝當即一聲驚呼,伸手就朝著雲喏的手腕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