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膽!”雲喏一聲冷哼,終於是主動朝著秦勝發動了攻擊!
之前的雲喏為了“護酒”整個人都是以防守為主。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兩個人交換了位置,雲喏攻勢之中,那淩厲的一麵,立刻是展露了出來。
雲喏,這名字聽起來是何等的溫柔婉轉,可是卻和她的功夫路數是截然不用的兩個對立麵。雲喏的性格之中,蘊含著一種爽利的感覺,大開大合,雷厲風行。
秦勝隻覺得背後一道疾風掃過,緊接著,便隻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已然殺到。
“啪!”隻見雲喏抬手一掌,就朝著秦勝拍了過來。這一掌,沒有任何的招式,乃是最為純粹的殺招。
秦勝卻不以為然,一口真氣藏於腹中,後背罩門大開。看那架勢,似乎是要以後背,硬生生的扛下這一掌。
看到秦勝的反映,那雲喏的臉色卻是陡然變了幾變。旋即竟然是身形一扭,放棄了進攻。眼睜睜的看著秦勝,將麵前的美酒一飲而盡。
“好酒!”清涼的美酒灌入喉間,說不出的暢快淋漓。饒是秦勝,也禁不住一聲讚歎。
“哼!”這第一碗美酒被秦勝一飲而盡,那雲喏頓時發出一聲不滿的冷哼:“你好卑鄙!”
秦勝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卻是意猶未盡的一抹嘴道:“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意思了。你和我為了這第一碗美酒,有了爭奪,本來都是各憑本事。現在我成功了,你卻又覺得不滿,這是何道理?”
“如果你不是和心慧聯盟,我把你打死都沒有什麼。但是現在你仗著你是心慧盟友的身份,知道我不敢傷裏,便故意去賣破綻,這不是卑鄙又是什麼!”雲喏當機氣鼓鼓的說道。
秦勝卻是抽了抽嘴角道:“你這說的好沒道理,我的一身功夫,就在這肉身之上。我已經算定你那一掌,根本是無法給我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才敢去硬抗,不然的話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不成?”
“現在事已至此,任你去說了!”雲喏自然是不信的,雖然她並不是主攻肉身的修士。可是以她現在的修為,一掌之力何止萬鈞。
要是秦勝真的敢去硬抗,一掌把秦勝拍死倒不至於。可是要是按照秦勝所說,他根本不會受傷。
雲喏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那我們賭上一把好了!”秦勝掃了一眼四周道:“這裏,可是整個大順過最大的賭場。來到這裏,不賭上一把,豈不是太過暴殄天物?”
“你想賭什麼!”雲喏知道秦勝詭計多端,所以當機是警惕的詢問道。
他知道,秦勝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那自然不可能是隨意而發,而是早有預謀。
“就賭你的一掌唄!”秦勝拍了拍胸口:“我站著不動,讓你全力打上一掌。如果我不受傷,那就算你輸。如果我要是受傷,那就算我輸如何?”
說完秦勝一指遠處的那缸已經開了封泥的南疆酒道:“我們就賭那一缸已經開封了的南疆酒,如何?”
這些南疆酒缸,每一個都十分的巨大,一共有十個。按道理說,理應秦勝和雲喏一人五缸。
現在秦勝卻提出要以一缸南疆酒作為賭注,也就是說必然是有一個人,要少喝上一缸的。
“不賭!”秦勝話音剛落,那雲喏立刻拒絕道:“這賭注對我沒有絲毫的好處,如果贏了,你受傷,我雖然得到了一缸南疆酒,但是影響到了心慧的計劃,我可不幹!”
“那你想如何?”秦勝不禁問道:“難不成,你要認慫?”
“想得美!”雲喏很不淑女的一捋袖子道:“正如你所說的,來到這裏大順過第一賭場裏,要是不賭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了這裏的良辰美景?”
說完雲喏邪邪的一笑道:“不過我們,可以賭酒!”
“賭酒?”秦勝好奇的問道:“你想怎麼賭?”
“你和我都不能夠用修為,誰先喝醉,就算誰輸如何?”雲喏淡淡一笑:“賭注也不需要太大。還是這一缸已經開封的南疆酒,誰輸了這一缸酒便算是誰的,如何?”
聽到這裏,秦勝已經是明白了雲喏的意思。她所提出的賭法,倒也算是合理。就算輸了,也並不會輸太多,隻不過是等於輕了對方一頓而已。
當然秦勝和雲喏也不過是意氣之爭而已,為的就是求出一個勝負來。至於勝負的意義其實並不大,指望他們兩個人撤出什麼幾百億幾千億的賭局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