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唱一和,當即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鄭好雖然心有不甘,可是既然秦勝都已經開口,他就更不能說什麼了。
於是點了點頭道:“那好說,不過卻不知道歐陽老板安排的是什麼節目,我們要賭什麼?”
在座的,除了秦勝之外。其餘的都是武宗修為,一般的賭博對他們來說,根本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搖骰子,推牌九,他們根本不用看拍都知道下麵是什麼,搖出來的是大是小也是連想都不用想。
一般修行者賭博用的桌子上,全部都安裝有禁陣,不管是靈力,還是身體的強度,全部都要被禁錮住。
一旦修行者靠近這桌子,就會自動被禁錮,離開這桌子一定範圍後才會被解開。這樣一來,才能夠保證賭博的時候,不會有人使用能力作弊。
可是在場的都是什麼人物?這種禁陣,自然是不可能用在他們身上的。其一是安全性,無法保證。萬一這歐陽名圖,來個甕中捉鱉,他們是連還手和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其二就是他們的身份高超,自然不可能容忍的了這種被人平白無故禁錮的感覺,屈辱的感覺。
鄭好為何會這樣問,自然也是有這方麵的考慮。
“咱們幾人,自然是賭鬥了!”歐陽名圖卻是早有打算,聽到鄭好的詢問,立刻回應道。
“要打?”卻是一旁的心慧好奇的問道:“莫非你們是要比武?我看你們恐怕加在一起,都不是秦勝的對手吧!”
秦勝的眼神之中,也是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來。不得不說,賭鬥兩個字,實在是有些耐人尋味。
不過秦勝更好奇的是,他們是哪裏來的膽子,說出這兩個字來!
要知道秦勝可是護國候,他們是哪來的膽子想要向護國候挑戰?別說這是賭博,可是性質其實是一樣一樣的。就好像你跟皇帝賭博的時候,敢讓皇帝拿什麼賭注麼。
肯定是不敢的,因為皇帝比誰都大,你是根本不可能向皇帝提出任何的要求,否則就是冒犯。
同樣的道理,現在秦勝要是提出想要和他們賭鬥,那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他們提出和秦勝賭鬥,那就是冒犯。
他們選在這個時候向秦勝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就有種想要捋虎須的意思了。
不過不等歐陽名圖他們開口,鄭好卻已經是向心慧解釋道:“心慧姑娘,這恐怕是你有些誤會了。賭鬥,隻是一個籠統的概念,雖然也有比武,但是隻會是讓豢養的打手上場,本人一般是不會上場的。除此之外,還有鬥獸,就是驅使靈獸戰鬥!”
“沒錯,沒錯!”歐陽名圖邊說著,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剛剛秦勝那淡淡一笑,險些是把他的魂都給嚇出來。
歐陽名圖自己心中也是後悔萬分,這秦勝明顯是極少出入賭場的,恐怕對於他們賭場的這一套,根本就不熟悉。
偏偏他好似不死的,非要說出這樣擁有歧義的話來,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我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觀看鬥獸,我們賭場這邊是專門擁有戰鬥用的靈獸。這樣一來,既看的熱鬧,又能夠考考彼此的眼光,消遣一下!”歐陽名圖邊說便拍了拍手。
頓時隻見這屋子一角的一處大幕被拉開,這大幕之後,竟然是一麵巨大的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在窗戶之外,乃是一處空地。
空地之上擺放著許多的籠子,有的籠子隻有狗籠大小,有的卻足足有十幾米長,五六米高。
時不時還能夠看到籠子被撞的是一陣亂晃,但是旋即,籠子左右突然是爆發出一道金光,刹那籠子裏便安靜了下來。
不用說,這些籠子裏裝的應該就是所謂的鬥獸了。籠子隻是限製了這些鬥獸的自由,真正關住他們的,還應該是那些散發著金光的陣法。
看到這陣法,秦勝心中也不禁是活絡開了。說實話,他對於陣法的了解十分的片麵,按道理說,陣法曾經也是在這片大陸興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
隻可惜後來卻逐漸沒落,變得好像是煉器術一樣,已經開始慢慢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了。保留下來的,也都是一些最為基礎的東西而已。
不過饒是最為基礎的存在,其中的玄妙也是讓人歎為觀止。就拿這禁錮的陣法,還有那封印人修為和力量的陣法來說,都能夠在關鍵時刻發揮奇效。
想到這裏,秦勝又不禁是想到了儲物戒指裏,那些還沒有來得及獻祭的靈魂,不知道那餘下的門戶裏,有沒有精通這種陣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