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奇怪老頭兒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自小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從小吃百家飯長大,有個鐵飯碗的職業——乞丐。
最近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如從前了,無奈走在熱鬧的街道。
“快點!”又是一群人急急忙忙地跑向遠處,心求安靜的我低頭獨自走在繁華的街上。
突然看見一隻腳“天,這是什麼怪物?!”心中不禁一驚,我順著這腳上看去,原來是個骨瘦如柴的老頭兒,看看他的麵貌,也許因為許久沒有吃過飽飯了,臉麵蠟黃,蓬頭垢麵地坐在地上,旁邊放著那個似乎一倚就要折斷的拐杖,眼睛鑲嵌在那個明顯的骨架上,天生鬼般模樣。
“小孩兒,快來把我扶起來!”我一怔,心想看樣子和我同行,於是便直直地走過去,將他一把扶起。手剛一放在他身上,便是一陣冰涼入心,我不禁打了個哆嗦。
“老頭兒,你身上怎麼沒個人氣,你是不是剛從棺材裏出來?”
“你這個小妮子,會不會說話?”
“怎麼了?我就這麼說!”於是便鬆開了手,揚長而去,管他多大呢?回頭看去,他打了個趔趄,怒視著我,有氣無力地向我嘶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摔不得?”我心想這個老頭兒倒像是神經病,不就瘦點,怎麼還不能摔,難不成還能散架咯?
我繼續向前走,他卻一直窮追不舍。我邊走邊納悶,這街上雖然繁榮,可是從來都是我一個人在這裏乞討,沒有別人,這個老頭兒倒像是從天而降一般。但是覺得和這個老頭兒還挺親的,莫名其妙的感覺,於是我便還是回過頭。
“我說,老頭兒,你老是跟著我幹什麼,想跟著我幹就直說,不用不好意思。爺會考慮考慮的!”我上前拽了拽他的白胡子。
他不屑於我的挑釁,高傲地抬著頭說:“你不能碰我的胡子,我的地位可是很高貴的!”
“老頭兒,你地位高貴,那我豈不是當朝公主?就你現在連飯都吃不飽,還什麼胡子不讓碰,我就碰,怎麼著了?”
他很反感,但是卻還是和我一直走。
“我說,老頭兒,你有病,討厭我還一直跟著我?”
他頓了頓,隻是做沒有聽見的樣子。
我們就這樣一直走,不久便到了鎮上,這個鎮雖是小鎮,但熱鬧程度一點也不比長安的差,也是紅燈綠酒,人來人往。
我看了看老頭兒,心想,算了,既然他也是一個人就和我一起乞討吧!畢竟都不容易,說不定他在還能多騙幾個人,於是我便和他在一個牆角下坐下,日落了,四下沒有住處,便在這裏和他睡下了。
日升起來了,肚子不禁叫了起來,我摸摸肚子,算了,看來隻好拿出我的殺手鐧了。
等到人比較多的時候,我便開始了我的計劃,我醞釀著眼淚,含情脈脈地看著老頭兒,說:“爺爺,你不要去死!我無能,隻能在這裏和你生活,不是爹爹賭錢將我和你棄在這裏,將娘賣給人販子,結果被賭徒們亂棍打死,你我也不能到現在這地步呀!”看著人們一層層地將我們圍住,心中竊喜,便繼續著我的謊言,但是這可是善意的謊言,我們可是善良誠實的好公民呀!結果,更加善良的人們紛紛上當,哈哈,今天的腰包可是填滿了!
許久沒有吃到的大包子,我狼吞虎咽地吃著,老頭兒又開始了他的言論,“看看,這都是我的靈氣才得來的,沒有我的時候,你都吃不飽飯吧?”
我敷衍地說著“是是,都是你配合得好!”順手便塞在他嘴裏一個大包子,他連著咳嗽了半天。
“哎,你這個老頭兒怎麼這麼不正常?是不是曾經受什麼刺激了?”
“你才受過刺激呢!”
也罷,總是要在一起過活的,管他神不神經的。於是我們不斷到不同的街道開始我們的情景劇。結果,生意還蒸蒸日上了。
似乎習慣了和他在一起了,他雖性格高傲,腦子沒事抽抽會兒,也就沒什麼了,他也似乎很關心我,時不時地讓著我。
他說的什麼,我都雲裏霧裏的,似乎,從這個老頭兒來到我身邊後,一切都不一樣了。真的,我的生活改變了。
第二章老頭兒真正身份
“快點!跟我走!”老頭兒拽著我就往外走。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你要帶我到哪裏?你不說我就不走!”
“你這個小妮子!怎麼這樣,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和你解釋不清,你跟我走就成了!”
“老頭兒,你今天怎麼這麼精神?我就不走!除非你有讓我跟你走的理由!”
“行,那咱們打賭吧?!”
“嗯,成!”
“今天必會有一個孩子銜玉出生!”
“什麼呀?玉?你說昏頭了吧?!你平常說胡話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怎麼連這個賭都敢打?你肯定輸了!”
“一定會有!”
看著他堅定眼神,總感覺怪怪的,便說:“打就打,我說肯定沒有!”
這天從一大早我們就開始注意街上的消息,畢竟銜玉出生也不是一般的新聞。
到了深夜,還沒有什麼動靜,我看看身邊的老頭兒,問:“老頭兒,玉呢?”
“快了,快了!”
聽見這天已經過了,我看看老頭兒,拍拍他說:“看來天不讓我跟你走呀。”他又看了看天空,“哎呀,完了!我算得那個小孩兒13時辰出生,忘了一天12個時辰,真是……”
“別說胡話了,根本沒有吧?!”
我很輕鬆地走開了,隻是過了會兒,便聽見老頭兒從那裏感歎:“看來天絕我呀!”
一大早,我聽到街上就開始傳開了,“昨天夜裏,得三家裏生了個娃,嘴裏還有個玉,今天一看還真是塊寶玉呢!”
我的心裏一怔,天,這個老頭兒是什麼人,怎麼這個他都可以算到?
我開始問老頭兒:“老頭兒,你怎麼知道的?教教我唄!”
“知道我厲害了吧?!小孩兒,跟我走吧?!”
“我不走,你都賭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