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起話襪底難一些,因為這是立體的東西,比平麵上要繡上去的花兒難上許多。
不過這也難不倒薑穀雨,隻要有紙,就一切都沒有問題。
這位夫人二話不說的找到了一張紙,交給了薑穀雨,她還不知道薑穀雨要做什麼,但是知道薑穀雨肯定不是貪玩兒。
從薑穀雨的表現之中這位夫人就看得出來,薑穀雨不像是平常家的孩子。
就在薑穀雨躲在一邊畫十二生肖的時候,胡夫人才走上前來。
她看著對麵的這位夫人柔聲說道:“雲妹妹,實在是對不起啊!之前說好的藥早點來,但是沒有想到中途遇到了一點事情,直到現在才過來。”
“胡姐姐,您說什麼呢?您能來已經是很賞光了,這兩個孩子是你帶過來的嗎?”雲夫人說著看了一眼薑穀雨和薑小陽。
兩個孩子雖然長得不太像,但是行動舉止都有些相似,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自同一個家庭。
胡夫人點了點頭,看著雲夫人說道:“嗯,這兩個都是我的義女。今天好不容易來我這兒一趟,所以我說來這裏幫忙的事情就耽擱了。”
“這不讓他們吃完飯,我趕緊帶著他們過來呢!”胡夫人說著雖然不知道薑穀雨在做什麼,但知道薑穀雨肯定是想要幫助雲夫人。
薑穀雨足足用了兩刻鍾的時間,才把十二生肖的畫像都畫好。
紙張上麵還有一些粗糙,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上麵的東西真的很好。
雲夫人接過了薑穀雨手中的畫紙,眼前一亮,看著薑穀雨問道:“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
薑穀雨嘴角一翹,指了指這張畫紙問道:“不知雲夫人覺得我這一套十二生肖值多少錢?”
“這些,最少值這個數!”雲夫人說著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紋錢?這也太少了吧?”薑小陽沒想到這十二生肖一套才值這麼一點的錢,真的是太少了。
“不不,這一套十二生肖,最少值五兩銀子!還是最少的情況,如果能賣得好,一兩金子也是有可能的。”雲夫人知道這其中的價值,並沒有跟薑穀雨和薑小陽說胡話。
這已經是她能預料到的最高價錢了。
但具體的價值還是要通過實際操作以後才能知道其中的情況。
薑穀雨嘴角一翹,把這張紙重新拿回手裏說道:“那如果要是這樣呢?”
隨意的在上麵填了幾筆,這十二生肖立刻變了一種模樣,樣子更加精致,真的捏出來的話,恐怕價錢絕非那麼簡單了。
因為能買得起泥人兒的可不是一般人,一般家裏的孩子想要泥人兒絕對不可能來買這麼惟妙惟肖的。
“胡姐姐,不知這位姑娘叫什麼名字?”雲夫人現在對薑穀雨很好奇,這些樣子的十二生肖她都想要,可是怎麼也要胡夫人提價吧!
沒想到胡夫人直接開口說道:“她的名字叫薑穀雨,這是我的另一位義女,薑小陽,你有什麼事情就跟她們商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