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天對著剛招募的七個人,道:“你們入我的隊伍,我們以疾雷之陣來趕路。”
任一刀道:“沒有馬就是不方便,總是要走來走去,麻煩的很。”
說著,雷震天等人已排成一個古怪的形狀,像是長蛇,又像是一道閃電。雷震天在最前麵,一跑起來,身周竟然出現了絲絲電光,劈裏啪啦響個不停。這一下也帶動了其他人的速度。而其他人在雷震天身後,卻又似給了雷震天一個推力,電光在眾人之間相互流融,相互溝通,一下子把速度推到一個極致。一行人絕塵而去。
任一刀讚歎道:“不愧是上古雷道傳人,當真個是迅如風,疾如雷。若是這陣法修煉到高處,出現風雷之音,那單單是這麼一跑,聲音都可震殺許多敵軍了。”
馮正暗思,同是通竅境的人,雷震天可以直接布陣,而那個黃巾頭目卻要借助黃巾才能布陣,差距一目了然。
想到這裏,馮正忽然問道:“任大哥,那黃巾頭目似乎在用黃巾祈禱,黃巾一消失,就出現陣法,這又是什麼招數?”
任一刀似乎也想到什麼,道:“這恐怕還要請教秦先生與魯大師才行。”
馮正一直被戰鬥緊繃著心弦,沒加注意,任一刀一提醒,這才反應過來,疑惑道;“對了,秦先生和智深大師怎麼一直都沒出現?”
任一刀笑道:“這點小戰鬥也需要那兩位出手麼?那我們又太沒用了些。”
馮正暗暗咂舌:三個人,哪怕算上來幫忙的七個人,也不過一共十人,這就要擊潰七、八十人還有陣法加持的黃巾軍,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哈哈,話卻不能如此說,這本是鍛煉你們的一種方法罷了,你看,你這不是要突破了麼?”旁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正是秦宓的聲音。
馮正轉頭看去,秦宓與魯智深正站在一旁不遠處,微笑著說話,馮正絲毫沒有察覺他們什麼時候出現的,似乎他們就是一直都在這裏,不曾動過一樣。
任一刀道:“僥幸僥幸,沒想到在外界風沙最大,身體感覺最迷茫的時候,反而卻最能讓我看清自己的心。看清楚了之後,後麵的事情不過就是按部就班了。”
魯智深道:“你能領悟到這點,真的很不錯,你在突破到宗師之前,恐怕不會遇上太大的瓶頸了。”
任一刀臉上卻不見一點自滿之色,道:“我想請問兩位宗師,剛才黃巾軍用黃巾布陣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任一刀直入話題,他知道這兩位必定是能看到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的。
秦宓與魯智深的臉色也凝重起來,秦宓道:“原本我以為所謂的大賢良師張角或許是個厲害些的大能,現在看來,恐怕是不止如此了。也是,一個能攪得天下如此****的人怎麼可能普通?”
馮正問道:“那我們還去宛城麼?”北上就意味著要靠近主戰區,雖然未必能遇到張角,但危險係數不免是大大增加。
秦宓意味深長道:“自然還是要去,這天下有人不會讓張角如此猖狂的。”
馮正心中忽然一動,張角呼風喚雨、行雷布電、撒豆成兵,會各種法術,卻突然暴斃而死,這其中的原因著實有些讓人想不通了。
但聽秦宓這麼一說,馮正似乎明白了什麼。
秦宓道;“不必多慮了,走吧,去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