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周公不是容易見到的,就在我剛剛看見了周公的背影,額頭上啪的一聲響,像觸電了一樣麻酥酥的,大腦馬上清醒過來。睜開眼開始找罪魁禍首。
雲破月笑嘻嘻的扇著扇子,我氣鼓鼓地想給他一拳,被他用扇子擋住。
“花田錯上場了。”
花田錯上場了?高手對高手,一定是精彩非凡,我顧不得和他鬧,目光馬上投到台上,台下提片鬧哄哄的,已是下午,人不但不減反而增加,穿過人群,台上依稀看著清那個黑色身影,冰冷的殺氣,靜靜地立於喧鬧之中。銀麵剛剛收起匕首的身體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又將匕首拔出,準備迎戰了。
“花田錯輕功不是很好吧。”我憂心忡忡地問。
“沒想到才幾天,就這麼關心他了。”雲破月調侃道。
“少廢話。”
“安了,沒我好,輕功自然是比不上銀麵的,但是倒未必會輸,他的武功很好,銀麵雖然輕功高超,但擅長用匕首或暗器,場地不大,暗器不太適合,隻能用匕首,而匕首需近身攻擊,盡管他的招式神秘莫測,但相比花田錯的劍來說,還是處於劣勢。”
“嘮叨那麼多幹麼。”我抱怨道:“我隻關心他跑得快不快而已,你們比的時候跑那麼快,我都看不清了,等我看清了你已經輸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雲破月用一種很無語的表情看著我。
我直接無視,看向比武台,花田錯已經出招,劍光凜冽,沒有想象中紛繁的劍花,幹淨利落直指要害,銀麵飛快地閃著身影,一麵尋找機會,不是用匕首擋住花田錯的劍招。大約招架下幾十回合,銀麵隻守不攻,花田錯的劍招倒越發的凜冽。
“還是手下留情了。”雲破月說道:“花田錯還是留了一手,否則就憑銀麵幾乎就沒有用輕功,明擺著在原地和他過招,不可能這麼久還沒解決掉。”
“太快了有什麼意思,一下子就過去了,再說銀麵也挺厲害的,能把你打趴下。”我不以為然。
“不是打趴下,我被打敗是站著的。”他的臉陰下來。
汗--有什麼區別麼,就是被打敗了,趴下站著都一樣,維護什麼麵子嘛。我鄙視地看著他,大丈夫認輸磊落點嘛,又少不了肉。
他不理會,接著說“銀麵固然厲害,但也不過二十招之內的事。”
“那你捏?”我好奇地追問。
“十招。”
“那麼菜噢。”我失望道。
他的臉又陰了下來:“拜托,你上去一樣敗。”
“沒有人能打敗我。”我認真的說:“因為我一直匍匐在地。”
台下又燃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銀麵的動作越發的僵硬,像是被花田錯牽製住了一樣,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不時發出乒乓聲。
“哎,我們要不要發揮下我們親友團的作用,給他加加油啊,喊個口號怎麼樣。‘田錯田錯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有點老土。‘花哥在此,所向披靡。’?沒情調。要不‘不要迷戀花哥,花哥隻是個傳說。‘或者’花田錯,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這個不錯,流行上口”我嘰嘰喳喳出謀劃策。
“那啥,你誰啊,喊出去別說我認識你。”他連吐了幾次後,很不給麵子地別過頭。
然而口號最終我還是沒說出口,因為台下又有了變化,花田錯不知怎麼,被銀麵連逼幾步,銀麵似占了上風,突然銀麵不見了,下一秒就站在了花田錯的身後,匕首照著死穴刺去,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花田錯微微一側,驚險地躲過,隨後趁銀麵有一些鬆懈,趁機將劍架在了銀麵的脖子上。
短短不到一分鍾便跌宕了天翻的變化,我不禁像個鄉巴佬一樣有些目瞪口呆,真是爽噢,比看電視驚險多了,台下爆發了雷鳴的掌聲,轉眼間銀麵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