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東剛聽長孫說到一半已然心驚不已,這話在朝堂之上說出來,雖然看似在為自己辯護,其中深意就怕是連個傻瓜也能聽得出來,張漢東偷偷貓了一眼皇上見他果然眉間一抹異樣的色彩,張漢東這才意識到自己最大的靠山已經漸漸偏離了自己。
等到長孫大人說完,張漢東退開長孫突然噗通一聲撲到在大殿之上痛哭流涕“皇上,微臣一片赤膽忠心,天地可鑒,臣為我大唐軍器勞心勞苦,從未有過一句怨言,皇上,臣衷心耿耿,皇上明鑒呐!”
“好啦,你起來吧,朕又沒說你,你倒來哭鬧個什麼事兒?起來!這大之上豈容你能胡來?”皇上盯著大殿之上的張漢東不知為何他今日居然有這般舉動,要放在往日怎會如此魯莽,難道長孫說的是真的?一個是親舅子,一個呢?什麼也不是。信誰不信誰,自然在他心中立馬見了個分曉。
此時正坐在一邊的房玄齡等幾位老大臣依然心驚不已,張漢東今日的作為儼然失去他往日的風格,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看似與皇上表衷,想要與皇上維持良好的臣工關係,可皇上是什麼人?這樣一來反而讓皇上更加疏遠他,難道張漢東看不通這一層?
下了早朝,張漢東剛剛走出大殿,就被房玄齡拉住。
“賢侄,莽撞,莽撞啊。”房玄齡悄聲的說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張漢東微微皺眉問道“怎麼了?伯父,難道小侄有什麼不對嗎?”
“哼,何止不對,你簡直就是在胡來。”房玄齡還沒說話,一邊程妖精上來就是一聲臭罵“看你小子往日裏精明能幹的模樣,怎麼到了這當口上,就這麼糊塗,我那閨女要是知道你這般莽撞,怕是早氣得不行。”
“呃。。。嶽父大人,此話怎講?”張漢東依舊蒙在鼓裏。
“連我都看得出來,長孫那廝在故意害你,你還順著他去。你想死不打緊,別拖上老夫的閨女才是。混小子,怎麼憑地糊塗?!”程老妖精說著就要上前揍人。卻被房玄齡拉住。
“賢侄,難道你真看不出來?”房玄齡出言問道。卻見張漢東很是納悶的搖搖頭,房玄齡還帶說話卻聽張漢東說道“誒,嶽父大人,伯父,你們擔心我作甚,皇上自然知道臣下一片赤膽忠心,不打緊不打緊的。”說著不待兩人回話,自己大跨步走出來宮門之外。
正在此時,長孫恰好從兩人身邊走過,見兩人這般模樣,也知道是苦勸張漢東無果,頷首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待長孫遠遠的走出宮門之外,房玄齡方才笑說道“老程,你這賢婿可是個人才呐。”
程老妖精嘿嘿一笑“廢話,我老程招的女婿會差了不成?”
兩人盡都相似一笑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