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八
玉華說:“昨天我和她都挑明了。”
金成說:“那好。”金成也沒問玉英情緒怎麼樣之類的話,隻是說:“今天之所以這麼早送你回家,我不是不想和你多呆一會兒,但在那間屋子裏,我總是魂牽夢繞的想到她......”
玉華側麵望了一眼金成,心中為自己這個所愛的人的這句話打動了,這是個具有什麼樣的情感的人啊?!她這樣想著;沒有說話。接著她暗想:他之所以在那個下午拉著自己和他一同去買車票,那天晚上之所以在院子裏和自己說話而不進那間屋裏,其實就是在他的心靈中認為那間屋裏有柳芳的靈魂存在。這個重情重義的所愛之人,真是很另類很另類的一個人啊!
金成說過這句話之後,沉默地往前騎行了一會兒。好像是這句話說過了之後,心中的一種重負沒有了,才接著說道:“一會兒到你家後,玉英有可能會當著你父母的麵調侃我的,也有可能會回避我的,不論這兩種可能出現那一種,我想你最好是做個圓場子的人,就是說,調侃我的時候,你就聽著,真回避我了,你就得考慮有沒有必要我們兩家在一起吃飯的這件事了。”
玉華說:“依照我對玉英地了解,她不會回避你的。”
金成說:“我也是這樣想的,還有一種情況可能存在,就是她沒在家。”
玉華說:“看你,什麼可能出現的事情你都想的比別人多些,你腦子累不累?”
金成笑了:“我累啊,這是我讀書、思考問題累了的時候,緩解和解脫自己的另一種方式。”
玉華說:“那幹脆我不說話就是了。”
其實金成想聽的就是這句話,隻不過他不能這麼說。
還真的如金成估計的那樣,玉華和金成一進門,玉英張嘴就來了一句:“這回怎麼喊都沒什麼問題了吧,大哥哥也能喊了,大姐夫呢?,不行,不行,這時候喊,喊得是不是有點早啊?”
金成淡然一笑說:“不過是個符號,隨你意,讓人聽得懂喊誰就可以了。”
玉華的父母笑著讓金成快坐下,接著就聊開了天。
玉英給金成倒了杯水,說道:“我姐昨天都和我說的明明白白了,但這幾年我姐這相思之苦,這青春的損失費你怎麼補償啊?”
這是在調侃中說出來了玉華母親要說的話。
我們也可以想象的到,玉英今天一天和母親不可能不議論這件事。盡管是調侃,也是在聊天中把要說、該說的話擺到桌麵上來了。
金成其實早已胸有成竹。他喝了口水,先是對玉英說:“學經濟學的一開口就是費用問題啊,真是在生活中無所不應用哦。”說著,他談談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