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動心總歸是有原因的吧。你說呢步大姐?”玉英的話裏藏著她的用意。我們可以這樣說,她是在為自己對金成動情做伏筆。可她又特別想在今天的現在聽聽步心悅到底想說什麼。而步心悅呢?也是想打探玉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愛金成的真實思想。她的年齡畢竟大於玉英,人生的閱曆也比玉英多些。在這方麵,她有優勢。麵對玉英的這句反問,她心裏好像有了譜,於是她馬上回答說:
“小妹妹,女人要是真的傾心於一個男人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甚至不惜生命。”她說得那麼順理成章。
“真的有這樣的女人嗎?你不會是浪漫主義小說中的理論吧?”玉英繼續這樣問她。
“我們都是女人,當然,我比你年齡大些,不瞞你說,我是過來人了,這一點,玉英,我真的和誰都沒說過。我結過婚了,我比你了解男人。所以,我想對你說,他可是有了愛人的人了,但很難說像他這樣的男人,我指的是他所具有的那些本身的優勢而言的,別的女人不對他動心。包括我,我都非常非常的對他有好感,但我自知我本身的條件,想和別的女人爭一爭的優越性已經是望塵莫及了。”她稍微停頓了一下,用眼看了看很認真聽她說話的玉英,她發現玉英聽得很入神。可能是她此時心情過於好的緣故,她接著說了下去:“你知道我要告訴你什麼嗎,我是想對你說,男人,像金成這樣的男人,最難於闖過的就是美人關。別看現在,哦,我一直沒問過你,他和那個美人沒、沒那個吧、哦,我指的是沒在一起過......說明白了,就是結婚吧?你看,我扯遠了,你這一點不會不知道吧?”步心悅順水推舟地提出了這麼個問題。
“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知道,學校除了對大年齡已婚的學生有規定外,在學的未婚學生,學習期間是不能夠結婚的。這你也知道啊。”
“這麼說就明白了。金成是可以讓人追求或可以追求別人的。”步心悅依照她的邏輯說了這樣的話。
“那可就是他的事了。步大姐,你的愛人一定很不錯吧?”玉英也是十分自然而然地順著話題說的。由於兩個女人此時聊的很投入,所以說起話來就沒什麼太多的介意了。
“應當是我過去的那個男人,他不是我的愛人,我沒愛過他,至於他是不是愛我,我隻能說,唉!你還沒結婚,有些話,我難以啟齒。這麼說吧,我不過是他的玩兒物。我、我的那一段生活,簡直無法形容。我......|”
“步大姐,對不起,我們說了,不提不高興的事。”玉英趕緊想收回話題。可是步心悅這個此時是有些忍不住了,她對玉英說道:
“告訴你,小妹妹,這男人你知道什麼能征服他嗎?”步心悅忽然轉變到這個話題上來了。玉英用眼睛望著她,沒有說什麼,隻想聽下去。步心悅把嘴湊到玉英耳邊“我不瞞你,我剛才說過了,我們都是女人,而且我是過來人,從我的親身經曆說,男人最愛女人的美,美,知道嗎,最能征服男人。再說點不應當說得話,沒嚐過女人味的男人,你讓他嚐過了你之後。他會時時纏著你的。這是真的。還有就是......”
“喂,咱們行動了啊!”劉慶喊著她倆。
“那好,步大姐,我們有時間再聊。”玉英和步心悅站起來的時候說。
這夥人開始了下午的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