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坐著的北原鎮鎮長長天老者終於坐不住了,這情形不對啊,大有一言不合開打的形勢。一個公孫幕是個明顯的護短的主,現在兒子被殺早已失控,現在他說什麼也聽不進去了,管你什麼兩鎮要不要開戰,而對麵布元鎮的人更是不用說了,布元鎮是個好戰的鎮子,哪裏和你說理,要想說話就必須手下見高低,完全是不講理的鎮子。長天老頭一頭的黑線,形勢一下就這樣了,這也變的太快了,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不惹別的人竟然把公孫幕的兒子殺了,這不是找死嗎?
“火德老弟,誤會啊,誤會”長天老頭大聲喊道。
“什麼誤會,你們北原鎮之人擺明是不服氣,那就我們這些老輩比試比試,要好活動一下手腳”紅發中年男子道。
“你們布元鎮想要打架是吧,我們奉陪,我們北原鎮的也不是什麼軟柿子任你們拿捏的”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起身怒道。
這一句話下來,北原鎮眾人紛紛響應,打架誰怕誰,你們是好戰的鎮子,但我們也不是你們能隨便欺負的。
長天老頭看著這局勢,別提多大火氣了,眼睛死死的瞪著公孫幕,若不是現在有著大麻煩他真想一巴掌扇死這個笨蛋,莫名其妙的就讓兩個鎮子的人打起來了。
這局勢,顯然是一場大戰避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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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原鎮的一座坊市中,一個青年火急火燎的跑到後堂,看著後堂用茶的婦人道“主人,已經查到了,前些時日拿走殺陣的人叫白雲易水,是數個月前來到北原鎮的,一直在鎮子的一座閣樓居住,後來公孫家族的公子公孫民拆了閣樓,惹怒了這個白雲易水的少年,這次這少年去落鳳塘殺公孫民,所以來我們琳琅苑盜取殺陣”那人就是前些時日接待易水的夥計武平。
“他去殺公孫民?那結果怎麼樣?”聽到武平的話婦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公孫民重傷逃跑”夥計會答道,不過後麵又補充道,“後來被一少女所殺,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一少女?是誰?”
“閣樓原來的主人柳元天的孫女柳怡兒,天清院悲風老人的弟子”武平回答道。
“悲風老人的弟子,是不是還有一個叫憶夢的也是悲風老人的弟子”婦人有些回憶的道,她對悲風老人並沒有什麼興趣,她有興趣的是叫憶夢的那個弟子,她隱隱感覺到那少女有些奇怪,不過具體奇怪在什麼地方她又說不上來。
“是的,憶夢和柳怡兒兩人都是拜在悲風老人門下,這兩少女在天清院也被稱為雙絕,模樣甚是好看,不過聽說悲風老人對柳怡兒並不是怎麼好,幾年來未曾教柳怡兒一招一式,倒是有些奇怪,而對憶夢卻是盡心盡力的培養,這事讓人皆知,說悲風老人性格古怪,誤人子弟”武平將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好了,不說這事,那叫白雲易水的怎麼樣了?”婦人沒心思聽那些事,便是再次提到了白雲易水。
“隻是因為過分的耗費了心神和靈力,身子有些羸弱,並沒受什麼重傷。那兩人離開我已經叫人去跟蹤了”武平回答道。
“你做的很好,此人不一般,而且膽子還挺大,殺了公孫幕的獨子,這北原鎮又要不太平了”婦人說道這裏,似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引的一旁武平看得掉了下巴。“那白雲易水手段怎麼樣”婦人再次正襟危坐的問道。
“回主人,那叫白雲易水的少年的確是一個靈陣師,而且據我觀察他至少是一位真正的白衣陣師”武平鄭重的道,眼神中多了一絲敬畏之色。修界陣師分為五種分別,按照布陣的級別分別為白衣、藍衣、紫衣、金衣以及至高境界大師,每個級別分為上中下三等。
“哦,你是如何知道他至少是白衣陣師的?”婦人仔細詢問道,白衣陣師,那意味著已經完全踏入來了靈陣師的大門,以後將會是一路平坦啊。
武平從神識中剝離出在落鳳塘的所見所聞,衣袍一揮,所見到的一幕便是出現在婦人的麵前,白雲易水的每一個動作,及每一個手勢都非常清楚。婦人看後點了點頭,可以說白雲易水對靈陣的把握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說白雲易水布置殺陣,就是在後麵易水一邊和公孫民交戰一邊布置靈陣這一手段,可以說明易水對靈陣的運用已經到了極致,能夠布置靈陣的人很多,但是能夠在對敵的時候分神凝聚靈符布置靈陣這是何種的強勢,無論是心機還是實力都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