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刑陽就醒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找到了應龍和他一同到了天台上。見到了應龍。
應龍對刑陽說道:“我最近與夢洺一同研究了一下,覺得刑天的功法在金丹期前實用的招式太少所以打算教你神界的專屬招式九字真言,不過練這個有個條件要求你必須要對道有所感悟才可以發揮它的威力。不然這九字真言就毫無威力。所以叫你上來這裏一是傳你九字真言,二來是讓你在這裏感悟你的道。”說完之後便下去了。
刑陽一人在天台上轉來轉去左思右想但怎麼也不明白什麼是天道,隻好一個人在天台上走,走累了就坐下休息休息一會就在繼續走循環往複,但始終無法明白所謂天道到底是什麼。到了中午應龍上來看看刑陽悟得怎麼樣了,應龍上來之後看到刑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以為他正在悟道便欣慰的點了點頭,不料正要離去時刑陽卻向後一倒躺在地上發出了一陣陣的呼嚕聲,應龍一臉黑線的走了過去。十分鍾後應龍離開了天台,留下刑陽一人帶著滿頭的大包繼續悟道。
夢洺見下來後便問道:“如何可有進展。”
應龍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知道悟便有可能明白道,懂得道便知道如何悟。他卻不通悟不解道要習得九字真言何止一難字可形容。現在隻有等了。”
夢洺說道:“這倒也在意料中本來也沒指望他能這麼快悟得出來,反正還有時間就讓他先悟著。眼下還有其他事要辦,剛剛政府發起了研討會議邀請了我們與各家族的人參加時間就在今晚,至於地點還是老規矩他們負責接送,我們沒權過問。”
應龍說道:“帝俊這次打算派誰去,這一段時間不尋常的事接連發生,想必政府也急於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次隻怕他無論如何也要從我們這裏知道些什麼,我們沒法再輕易的敷衍了事了。”
夢洺說道:“四大家族與我們麵對的困境是一樣的不必太擔心。還是看帝俊的意思吧。”說罷兩人便找到了帝俊說明情況。
帝俊聽後說道:“這次就讓應龍與我一同前去,這次他們定會將我們留在那裏一麵詢問我們對最近的諸多事情的看法,另一方麵必然會將我們軟禁在那幾天同時派出人手在外查詢我們最近的動向,所以夢洺你這幾天務必要做到凡事小心謹慎,還有就是幫助刑陽習得九字真言明白嗎。”
夢洺聽後說道:“定不負所托。”帝俊交代完諸多事宜後政府派來接送的車輛也到了,帝俊便帶著應龍一同去往了會議地點。幾個小時後二人便到達了一處酒店進去後直接上到頂層的會議室那裏已經有許多人在了,二人與眾人閑聊了起來。
過了一會一老一少還有一個女孩一同進到會議室裏,坐下看了看眾人後中間的老人說道:“自我介紹一下老夫白丘泉今日是向諸位詢問一些問題的。各位想必都知道最近發生的幾件大事了吧,諸位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想必都應該有些見解。所以請大家發表些看法。”說完後便端杯茶慢慢地品了起來。
在座的眾人聽聞此話臉上無任何表情,有的閉目養神有的在品茶,還有的在把玩手上的古玩玉器反正就是沒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白丘泉見狀便在一直品茶,茶沒了就再添一杯就這樣眾人在沉默中度過了幾個時辰。
終於淩原耗不下去了便站起來說道:“宋家在南京已有數代根深蒂固對於事務部在南京受重創一事應該要比我們清楚得多。宋先生就請你不要在隱瞞了這樣隻是耽誤大家的時間。”
宋梟站起來說道:“淩原兄此言差異近來一段時間淩家在南京各界均有滲透,其心所想隻怕是無人不知了,然而就在你淩家大張旗鼓的在南京發展勢力的時候卻發生了這件事,這二者之間的關係隻怕很難讓人不注意到啊。”
淩原說道:“淩家在南京損失慘重這件事我很清楚,宋先生不必反複暗示在下。南京的事發生時淩家在南京已經一敗塗地了所以宋先生對我不應該再有懷疑了吧。”
宋梟說道:“淩家在南京發展時投入了何等的心血,結果幾乎是一夜之間就沒了這不免讓人產生遐想。”
淩原說道:“清者自清,你要怎麼想與我無關,但是對於數個家族派去南京的人集體失蹤的問題你也不能阻止我的遐想。”
這時趙墉說道:“這件事我也很好奇,老夫派出的人雖不算天下第一,但也是高手了居然一個都沒回來試想在南京誰有這樣的實力,可以在不造成任何關注的情況下解決這麼多人。”
這是帝俊站起來說道:“趙老先生請稍安勿躁,這件事依在下所見還有待商榷,隻是不知諸位可曾聽說過另一件事,就是賀茂家派人到中國了。根據傳聞這個人身上帶著一件至寶從而引得許多日本劍道高手跨海追來。”
淩原說道:“這倒是有所耳聞,但這件事與我們現在討論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帝俊說道:“關係在於傳言稱賀茂家的人在南京出現過,時間大概在南京事務部被毀的前後。本來這事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時間上的巧合就不能不讓人產生懷疑了。而且那些追著賀茂家人而來的人似乎與某些勢力有所交際不知這件事淩先生知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