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想著一邊躲到遠處去,等魯大姐來後再一起過來領工具,以免被張旺龍和麼花姐懷疑。
麼花姐見表弟不聽自己的她也沒辦法,可是卻暗自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看著那個賤女人點,看看她倒底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如果她今天不來的話,那就一定是心虛逃跑了,要立刻張旺龍去抓。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一出門就看到虞若和魯大姐一起來上工了,看那淡定的神情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一點沒有躲避或者害怕的意思,麼花姐心裏一陣起疑,膠園裏死了人,別的女人都嚇到不行,怎麼這個在死人身邊躺過的女人便不害怕,平常看著嬌聲嬌氣的,原來實際上竟然這麼膽大!
她有了這種想法,一整天都守在虞若身邊觀察,想看看虞若到底會不會心虛。
雖然在虞若眼裏她已經是個死人,可是這樣監視著自己還是讓人很難受,不自在了一整天之後終於下班。
虞若和魯大姐一起走到岔路之後分手,自己先往住處方向走了一會,然後看看前後無人,她悄悄拐進路旁的一處樹叢。
由於麼花姐每天都要等所有工人們都離開之後再回家,所以走得比較晚,這兩天膠園裏有事,經常有工人留盤桓,她走得就更晚。今天出園門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不過她膽子大,不在乎走夜路,估計也是實在長得太醜能辟邪,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她的家離膠園有一段路途,而這裏的人居住得又分散,所以一路上都比較僻靜。
她一個人搖晃著手電不緊不慢地走著,可是突然一條黑影從後麵衝出來,還沒等她驚叫出聲,一隻消瘦卻堅硬手掌已經重重打在她頸。
麼花姐兩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工人聚了一大堆也沒等來麼花姐,朱全勝死了、麼花姐不來,沒有人開倉庫,車子和工具什麼都拿不出來,工人們都隻能傻傻地等著。
虞若也沒事人一樣等在人群裏,身邊的魯大姐還是嘮叨:“這都是怎麼了,麼花姐從來不遲到的,今天怎麼到這時候也不見人?”
虞若隨意地說道:“或許家裏有什麼事耽誤了吧?”
“不會啊,她家裏就一個賭鬼的丈夫,除了賭錢什麼事也沒有,人長得幹瘦,打架也打不過麼花姐,好偈根本不可能有事……”
兩人正說著,老板張旺龍已經被人打電話叫來,他一邊拿出自己的鑰匙給眾人開倉庫一邊罵罵嘰嘰地說道:“這特麼又是怎麼了,出事的出事,不來的不來,是不是想把老子的膠園混關門才甘心……”
罵完之後讓工人們自己進到倉庫裏拿東西,然後掏出電話打給麼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