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眨眨星眸,劍眉隱隱抽搐。

一個時辰過去了

貓兒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忍不住問道“你們這還要頂多久呀?”

耐力較量中無人理睬,“那你們慢慢頂,我先行安歇了”貓兒無奈的搖搖頭拉被子睡覺。

白爺我在這裏傻站著,那臭貓倒是舒服的先進被窩睡覺了,太劃不來了

喵了個咪的,腿麻了,腰好酸,這要頂到什麼時候呀,姑奶奶的脖子快斷了,眼睛快脫窗了。

“哼”

“哼”

二人同時轉身出門。

“記得把門給我稍上”貓兒被窩裏知會二人。

點地,騰空,縱身,揮劍,劍似流水,卻又柔中帶剛,犀利異常,恰似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太帥了,太酷了,太美型了,怎麼會有人揮劍都揮的如此完美,某人啃著瓜子,欣賞著美景。

“好,太棒了,展大哥,你的傷看來恢複的差不多了”

“我的傷的確已無大礙了”展昭收劍平息,“一千,我想知道當日你怎會突然失蹤,又怎會與太子在一起?”

點背,倒黴,出門沒看黃曆,一千再次將她那段艱苦血淚史敘述了一遍,當然和對盧大島主所講基本一致,該抹去的抹的幹幹淨淨。

“對了,敏姑娘臨終前交與你的信可有妥善安放”

“藏好了,放心吧,展大哥,咱藏東西那是一流的,咱有本事藏到自己都找不到,嘿嘿”某人眉眼上揚,滿臉得意之色。

貓兒嘴角微微抽搐。

“敏姑娘可有交代當年蘭妃娘娘為何事蒙冤”

“沒有,不過,我想那封信裏一定有所交代,就因如此,那信我才強忍住好奇心沒看,那種東西還是不看為妙”一千雙眸微斂,一副你不了解,不明白很深奧的表情。

“為何,莫不是因敏姑娘交代要交與包大人看?”

“不是,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啦,我想長壽所以我不想知道。”

貓兒輕笑“嗬嗬,這樣啊”,心道:你就算並不知曉,那塗善也定當你已知曉,不禁心中一頓,繼而俊美的臉龐之上不由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憂慮。

後院

信鴿飛過

“展小貓,你做什麼?難道你想出賣我們不成”白玉堂手持畫影,直指貓兒。

展昭劍眉緊鎖,星眸怒視,語道“白玉堂,你切不可血口噴人”別看貓兒平時脾氣好,但脾氣再好還是有火氣的。

“那我問你,你放信鴿做什麼?不是通風報信還能是什麼?”白老鼠咄咄逼人。

“展某隻是向包大人稟明展某處境而已”

“你就信口雌黃,吃你白爺一劍”白玉堂揮劍

“白玉堂你怎會這般不分青紅皂白,”

“廢話少說,展小貓,看劍”

一時之間刀光劍影,一紅一白身影穿梭。

一旁來人觀戰,不錯不錯,一千趕緊端來糕點和茶水觀看現場直播的貓鼠大戰。

“五弟,好好教訓這隻臭貓”蔣平在一旁悠閑的扇著鵝毛扇起哄助威

“哼,你才臭那,你這隻臭水溝裏的水耗子”

“你…”蔣平氣的舉起手中鵝毛扇

一千眉眼那麼一挑,陰陽怪氣的笑語道“怎麼?想動手,咱好像有教那盧島主下棋哦,嗯,也算是半個師傅吧,一日為師…”哼,這礙眼的鵝毛。

蔣平怒火鬱結手舉鵝毛扇被強行定格“唰唰”漫天鵝毛飛落,六月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