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
“我先”複讀了太多遍了,一千有點口幹舌燥了,決定刪除一個字,節省點吐沫。
張龍眉頭怒結,麵色暗沉,忍無可忍,屁股大力一頂,將一千撞開,也不急著穿過,整個身子擋在門口,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瞅著一千。
“你”一千氣的牙癢癢,雙眸怒視“你以大欺小,你欺負弱小”。
“就欺負你了,如何?”
一千頭腦一熱,腦中便是一片空白“呀啊”一躍而起。
“你給我下來”
“就不下來”
“你下來”
“就不”
………
最後此次“爭先權”事件以張龍馱著一千跨出了房門而告終。
第二日清晨
“阿嚏,阿嚏,阿嚏”
“你這般情形還可以去往隨州嗎?要不先行休養一天,我們明日出發?”貓兒見一千雙目無神,麵色灰白,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建議推遲一天出發。
“沒事,阿嚏”
貓兒黑眸深邃,關心道“你可有讓公孫先生一瞧?”
“咦,我才不看找他瞧那,他定會讓我吃藥,我隻喜歡吃甜的酸的鹹的辣的香的,好吃的,最討厭苦的。”
“可是你現今這般模樣,我擔心你會撐不住。”
“沒事,我帶了特效藥”一千指指自己的包裹。
貓兒劍眉微蹙,頓了頓語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出發吧”
“嗯”
貓兒先行跨上馬,再俯身拉一千“來上馬”
城門口
大隊人馬湧進了城門口,揚起了漫天灰塵,引來大批百姓圍觀,那灰塵是嗆的一千直咳嗽,帶隊者麵色陰沉,身著黑色盔甲,手持烏金寶刀,連他的坐騎黑馬都帶了定製的黑色馬盔甲,在陽光下那叫一個礙眼,騷包到爆。
一千心道:你以為你是黑社會啊,一身黑,你有本事再學學人家包大人把臉也給俺塗黑嘍“展大哥,這穿的跟死了親娘似的人,是誰啊?”
“哦,那是驃騎大將軍塗善”
“塗善,真命天子捆龍鎖??”
“你說什麼?”
“沒什麼,嗬嗬”額滴神,黑社會還活著,那不就意味著太子…一千不敢再往下想象了。
“呀”
身下座騎被一千突然發出的高分貝的驚叫聲嚇著了,抬起前蹄嘶叫,差點把坐在馬後背的一千給顛下去。
貓兒趕緊勒緊馬韁繩,喝斥,將受驚的馬兒控製住,以免馬兒失控踩傷路人。
貓兒對一千突然的驚叫很是不解,劍眉凝結,急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何事?”
“沒…沒事”一千嘴上說沒事,心裏可是直發麻,心道:太子,那不是還有那魔音王卓敏,上天,一千翻翻眼皮,仔細端詳貓兒的耳朵,又摸摸自己的耳朵,開始默哀“萬能的主啊,請饒恕我們…”
“暈,好累,展大哥我們休息一下好嗎?”趕了一天的路,感冒加上暈馬,一千身體再也扛不住了,感到一陣的天暈地旋。
“天色尚早,我們能趕在天黑之前到下一個驛站”
“你臉色怎會這般紅?沒事吧?”貓兒清目深邃,憂心一千的身體,柔聲語道“來,喝口水”將手中水囊遞給一千。
“不用了,我帶的特效藥既能解渴又能治病”,說著逕行從包裹裏取出一個水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有酒味?”展昭心道:在荒郊野外的怎會有酒味,定睛一看,急聲語道“你喝的是酒?”
“額,”一千打了個酒嗝,雙眼迷離的看著貓兒,點了點頭,撇了撇嘴。
貓兒眉頭微皺“你這不是胡鬧嘛”貓兒一把奪下一千手中的酒,“你喝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