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終於偏過頭來,我趁機醞釀感情,捂著肚子,可憐兮兮地看了她一眼,於是,“好吧,走!看在你陪我看比賽的份上,就給你一次請我吃飯的機會。”
我也是沒曾細想,便歡呼出聲“耶,又有免費的......”聲音漸止,推了陳楚楚一把,“差點,上了鬼子的當了!”
看著好友咬牙切齒的小模樣,陳楚楚笑道:“開個玩笑,我請你,請你,走吧。”說完便上前拉起了某個還在碎碎念的哀怨女子。
“璞司,璞司”姚劍伸手在陸璞司麵前揮了揮。
陸璞司出神地望著兩個女孩離開的方向,伸手推開了姚劍那一直在麵前揮舞的雙手,眼睛定定地打量著伍曉雨剛坐過的那個地方。姚劍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吊兒郎當的說,“看上哪個了?打球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的。”陸璞司仿若未聞。
姚劍認識陸璞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方的底細他也略知一二。用手抵了抵好友的胳膊“你那是什麼表情,見了鬼了還。”
這句用的是陳述句,陸璞司也並沒有否認,而是把衣服往肩膀上一甩,攬著好友的肩膀道,“走,吃飯去,我餓了”。
看著那女生離開的方向,姚劍恍然大悟“你這麼快就要拋棄我了嗎?”
陸璞司轉頭看向某個貌似怨婦的男生,很是鄙視的丟了一句話,“別裝了,沒觀眾,這麼賣力演給誰看呀?”
“你喜新厭舊。”姚劍翹著蘭花指。
“算了,還是先去吃飯吧。”陸璞司看著某個還在繼續保持憂鬱氣質的男子,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加快腳步。
姚劍的自言自語還沒有結束,可是身邊唯一的聽眾,已經在幾米開外了,並且有持續加速度的感覺,“喂,拋棄的還真是毫不猶豫,都不用問一下當事人的感受的嗎?”一邊說,一邊邁開大步追上去。
遠遠的能看見他趴在陸璞司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大笑著飛快跑開。
陸璞司聽完後,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衝著某男漸行漸遠的背影氣定神閑地回了一句:“不怕死,就盡管試試!”前麵正跑著的身影很明顯的踉蹌了一下。
抱著經過千番辛苦,萬般等待打來的飯,伍曉雨已經毫無食欲了,拉著陳楚楚穿過擁擠的人群時,耳邊都是莘莘學子們的抱怨聲:“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你眼睛瞎啦,......你”原本還混亂嘈雜的食堂,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獅子吼震的是鴉雀無聲,整齊劃一的歪著脖子尋找出聲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