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族長與村長(1 / 2)

等村的祭壇與姬氏的廣場一般無二,除了一尊巨大的雕像,這裏什麼都沒有。姬好好凝著女媧娘娘的石像,心中很是失望。陳大壯自不知他心中所想,隻感覺他突然間變得到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陳大壯問。

“沒什麼!”姬好漢搖搖頭,問:“這附近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陳大壯想了想,突然笑道:“若說特別,也就是我們村特別了。”

姬好漢沒有接話,因為陳大壯這話並沒有誇張。在這窮山惡水中間多出這麼一個世處桃源,等村不特別就沒別的特別了。

“你有沒有去過這麼一個地方,就是你不知道那是哪裏,但當你到了那裏後你突然就生出一種就是這裏的感覺的那種地方?”姬好漢死馬當活馬醫道。

智者是不會錯的,這老林裏一定會有這麼一個地方,隻是自還沒有找到。那裏才是他與小家夥們的終點站。

“還有這種地方?”陳大壯反問,“這到是奇了!你要去那裏?去幹什麼?”

“不知道!”姬好漢搖頭道。

“是不是你族智者告訴你的?”陳大壯驀然開口道。

姬好漢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突然反應過來,神色不善地盯著陳大壯。

“跟我來!”陳大壯領著他來到了村後。濃霧中,他看到了一座石碑。

石碑高不知凡幾,聳入雲端。其上青苔墨綠,古藤纏繞,一個滿是古意的“等”字似隱若現。

姬好漢心神激動,因為智者所說的那種感覺突然間就出現了。

“是這裏,就是這裏!”姬好漢語無論次道。

夜幕降臨,等村村民都已酣然入睡。姬好漢輾轉反側半響,終於還是決定起身。他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家夥們一眼,大步向村後走去。

古老的石碑不知何人而立,也不知何時而立。它渾然一體,如山般沉穩。

“你來了!”石碑方向突然傳來等村村長的聲音。姬好漢一驚,這才發現碑下渺小的老人。

“長者!”姬好漢恭敬道。

“這塊古碑早在祖輩建村時便有了。等村之名也是因上麵這個字而來。祖上傳說這塊古碑為天神所立,雖不知其真假,但等村從來沒有凶禽猛獸來襲。”老人緩緩道,“等村從不為外人所知,你能找到這裏,想來是人族智者動用了密法吧!”

“你如何得知的!”姬好漢目光銳利道。

“姬氏智者那一脈本就出自我等村,你說我如何得知的?”老人反問。

“不可能!”姬好漢道。

“為何不可能?當代智者是否是你族上一代智者逝世前突然帶回姬氏的?你姬氏除了知道叫他智者外還有別的稱呼?”老人不急不徐道。

“若智者真是你等村出身,為何他會不知回村之路?”

“等村本無路!”老人淡淡道。

姬好漢一愣,這才想起入村這一路上,似乎他們還真沒走過什麼路。都是在林間穿行,最終才到得這裏。雖然行走前或多或少留下了痕跡,卻有村民在後清理。

“村長……”

“無需多言!”老人打斷道,“等村之民不會去的!”

“為什麼?同為人族,為何見死不救?你也說智者是等村之人,莫非你們連自己的村民的死活都不管?”姬好漢試圖說服老人。

“你叫什麼?”老人突然問。

“姬好漢!”姬好漢不明所以。

“你還是姬氏之人?”老人再問。

“我心與姬氏同在!”姬好漢認真道。

“這就是了!”老人平淡道,“智者已是姬氏的智者,自他離開等村,等村便再也沒有他這一位村民存在。就如眼下的你!雖然你自認是姬氏之人,但姬氏定然不會有族長姬好漢。你現在是軒轅好漢,軒轅氏的族長!”

“姬氏就是軒轅氏,軒轅氏就是姬氏!”姬好漢反駁道。

“所以你將會死!”老人幽幽道,“軒轅氏會焚毀姬氏的火海中浴火重生!你們的智者錯了!”

“智者不會錯!”

“讓你將軒轅氏最後的血脈送來等村,這就是錯的!”老人冷酷道,“你已然為萬族所知,理應戰死在姬氏,帶著姬氏最後的希望與智者一道被萬族毀滅。也隻有如此,軒轅氏最後的血脈才能平靜的傳承下去。”

“你想我死!”姬好漢殺意澎湃。

“是你想死!大壯有些小聰明,但如何是你這一族之長的對手!出村的路你應該記住了吧!”老人平靜道。

姬好漢平複了心境,突然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