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捂住耳朵,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倉全身被一道藍焰包裹著接著被一道透明的聲浪撞飛貼到牆上,慢慢滑了下來。
霍猛也經過這一口的發泄,也把體內的酒精散發了出來,人也清醒了過來,看到周圍一片狼藉驚得目瞪口呆。
“怎麼回事,被打劫了嗎?”霍猛像秀兒問道。
“少爺,你說什麼?”秀兒問道。
“我說發生什麼事了,周圍一片狼藉。”霍猛大聲說道。
“少爺,你大點聲我聽不見。”秀兒叫道。
“算了,我不問你了,琰兒發生什麼事了。”霍猛朝另一邊的蔡琰問道。
“霍大哥你大點聲,我聽不見。”蔡琰回道。
霍猛一陣無語,把嘴湊在蔡琰耳朵旁大聲說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周圍一片狼藉,還有你們耳朵怎麼聽不見了?”
蔡琰感覺耳朵旁一陣熱氣拂過,隻感覺癢癢的,心裏也有些燥熱,臉一下就通紅了起來煞是可愛,耳朵倒是聽見了。
“我們可能是耳朵暫時性失聰,一會兒就好了。”蔡琰大聲回道。
霍猛聞言等了一會兒,果然大家耳朵慢慢恢複了聽覺,但是被聲浪波及到的人就沒這麼好運了,尤其是在霍猛和周倉之間那一條聲浪線上的人,大多直接被聲音震死。
“爹發生了什麼事,打劫了嗎?”霍猛大聲問道。
“虎兒,別說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霍父急忙道。
“為什麼啊,我們飯都還沒吃成呢?”霍猛疑問道,接著喊道:“小二,我們的菜呢怎麼還沒好?”
“虎兒我們快走吧!”
“是啊,少爺我們快走吧!”
“霍大哥,我們快離開這吧!”
霍母、秀兒和蔡琰也都紛紛勸道。
“那好吧,那我先買壇酒吧,路上好喝。”霍猛同意道。
“別”“別”“不要”“不要”霍父四人異口同聲地拒絕道。
“為什麼啊,我覺得酒是好東西,酸甜苦辣四味俱全,好喝極了,爹你也不是挺喜歡喝的嗎。”霍猛奇怪道。
“虎兒,酒不是好東西有害身體健康,爹發誓以後再也不喝了,你也別喝了,況且你還這麼小怎麼能喝酒呢?”霍父義正言辭的說道。
“嗯”“嗯”“嗯”霍母三人齊齊點頭應道。
“可是爹,你剛剛還說不喝酒就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霍猛奇怪的問道。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以後你再喝酒看我不打斷你的腿。”霍父一臉凶狠的嚴厲說道。
“不喝就不喝嘛,幹嘛那麼凶嘛。”霍猛小聲說道。
“我們快走。”霍父領頭走了出去。
“爹,我們不給錢嗎?”霍猛扛著雙錘問道。
“錢以後再給。”霍父說道。
“爹,我去馬廄牽馬。”霍猛說著就往馬廄跑去。
“爹,我們的馬不見了。”霍猛去馬廄看了一下發現一匹馬都沒有,跑回來告訴道。
“難道是剛剛客棧被打劫,劫匪順便把我們馬也牽走了?”霍猛疑問道,接著又道:“話說這山陽縣治安也太差了,劫匪竟敢光明正大的跑到縣城打劫。”
“那現在怎麼辦?”霍母問道。
“這樣,爹你們都上馬車,我來拉車。”霍猛說道。
“隻有這樣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虎兒你幸苦了,到前麵看看有沒有賣馬的,再重新買一匹。”霍父同意道。
“要不我們用走的吧,霍大哥拉個空車就行。”蔡琰建議道。
“好主意。”“行。”“我們走吧。”
“爹娘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你們快上去,你們不是著急要走嗎?要是不急我們就先吃飯,吃完飯再買匹馬來再走。”霍猛說道。
“這...好吧,你們三個都上車吧,我走路能跟上。”霍父道。
“你們囉囉嗦嗦有完沒完?就這點分量再加幾個人對我也沒有影響,都上車。”霍猛生氣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