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我今天不在…狀態。”
“沒關係，我幫你。”李瑞瑩衝了過來，再次將顧蕭壓在身下，貼在他的嘴唇上，肆意瘋狂的撕咬著。
顧蕭閉著眼試圖忍受這場毫無愉悅感的親密，當李瑞瑩的手掌不規矩地在他身上四處摩挲，他再也控製不住，像是出於身體本能，狠狠地推開了李瑞瑩。
“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李瑞瑩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喉中感到很幹澀，這一刻顧蕭覺得自己跟個賣身的牛|郎沒任何區別。
“那我們…”
“夠了！瑞瑩你走吧。”
“顧蕭，對不起，我這次一定會小心的。”
“你要多少錢我給，但…我不能…和你…”顧蕭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我不要錢，我隻要和你在一起。顧蕭，這麼多年你還不明白我嗎？”李瑞瑩被顧蕭的話語刺痛，眼睛已泛出點點淚光。
“除了錢，我什麼都給不了你。”顧蕭起來開始穿衣，將李瑞瑩來時穿的衣服扔向了她，“穿上，我送你回去。”
李瑞瑩坐在床上許久，緩緩站起身，眼睛含著笑意，看似卻有種絕望藏在眸底，“為什麼不能給我？嫌棄我身子髒才不願碰我，還是…你不願背叛林楚兒。”
毋庸置疑，無論顧蕭承認其中任何一個答案對李瑞瑩來說都是致命的傷害，顧蕭深知這一點，緊抿著唇不吭聲。
“你說啊，顧蕭，你是不是嫌棄我。”李瑞瑩開始歇斯底裏，話題又重新回到了原點。
李瑞瑩像瘋了似地跑到衣櫃前，把裏麵的衣服狠狠拽出，砸向顧蕭。
顧蕭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不說話也不製止李瑞瑩的瘋狂舉動。
顧蕭俞是沉默，李瑞瑩俞是憤怒激動，幾乎將整個衣櫃的衣服都扔了出來，堆得整間房間大概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
李瑞瑩拋衣服的動作幅度極大，沒一會兒汗流浹背，晃了晃腦袋，甩了甩臉上的汗珠，坐在被拋得雜亂的衣服堆當中。
默默地坐了一會兒，眼淚簌簌落下，從衣服堆中爬了過去，雙手攀上顧蕭的腿，哽咽地道：“顧蕭，滿足我一次少女時的願望好不好，就一次。”
顧蕭低眸憐憫地看向抽泣的李瑞瑩，勾起嘴角，淡淡地道；“對不起…我，做不到。”
“好，我知道了。”李瑞瑩擦幹眼淚，站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盯著顧蕭，鄭重地說道；“那我問你，你和誰…能做到。”
說男人會因性而愛的，可顧蕭吝嗇到連一絲的機會都不給她，她真的不甘心。
“我…”顧蕭看著李瑞瑩，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林楚兒對不對？”李瑞瑩笑了笑，眼裏是慢慢地不屑，“還是林可兒？兩姐妹全都是騷|貨，不然怎會…”
“啪”一聲脆響，話未說完，就被顧蕭有力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李瑞瑩捂著臉，不可思議地望著顧蕭；“你打我…你竟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