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徹底的赤誠相對,千染全程都愣愣的看著寒歌扯落他的衣衫,此時心裏才真的恐懼起來,看出這個女人是真的打算對自己做些什麼!
怎麼辦?他要怎麼辦?!動不了,阻止不了,難道他一個大男人真的要被一個女人強了?!
他就不應該一時心軟的救了她,現在自己要遭殃了!
寒歌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那催-情-香好生厲害,她能忍到現在已是不易!
她小手靈巧的摩挲著身下人滑膩的肌膚,隻覺得心頭一陣爽意,身下瑩白如玉的肌膚在她的撫摸下已經泛紅,透出惹人憐惜的粉色。
寒歌感覺身下人已經起了反應,坐在他身上的腰身一起,後一落,憑借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經驗,準備的找對了地方。
“嗯~”
“唔~”
一聲舒服的喟歎,一聲壓抑的低吟!
在寂靜的夜空中,繁密的花叢中,兩聲曖-昧的低呼顯得格外突兀,給這無聲的夜色平添了幾分春-色與迷離。
千染碧眸睜的大大的,眼神空洞無邊的看著夜空。
做了,完了!他被一個女人強了!
寒歌神色清醒了幾分,不過還是臉色潮紅眸子迷離,隻是追隨自己的感覺擺動腰肢,舒服的發出一聲聲低吟。
他被動的承受著她帶來的一**的刺激,緊咬唇瓣不出聲,還沉浸在自己被強了的打擊中拔不出來。
千染強忍著陣陣酥麻看著身上舞動的女子,她青絲散落在肩後,擺動腰肢帶給他一**快-感,像是暗夜的妖精一般,嫵-媚,勾-人,給你下蠱,讓你穀欠罷不能!
沉-淪在穀欠望中的人起起伏伏,清醒的那一個一聲不吭,靜靜的夜風吹過,吹走那令人情-動的味道。
太陽還未出來,清晨的涼風吹過。
寒歌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痛欲裂,是那種宿醉後的痛,又好像不是!
她閉著眼睛微動了動手臂,奇怪的是,手臂上一片溫熱,還有身旁,也是一個熱源。
寒歌腦海裏閃現出些許片段,那畫麵雖模糊可她還是看清了。
猛地睜開眼睛,低頭,映入眼底的是一個黑漆漆的頭顱,自己的手,搭在對方的腰上,腿,纏繞著對方,就連手臂上的溫熱,都是被人枕著。
臥槽!她上了誰?!
寒歌瞅瞅對方黑色的細碎短發,又環視周圍熟悉的環境,還有不遠處那溪流,腦子一團亂。
她昨晚到底是在什麼想法下把人給吃了!太作孽了!
她記得昨晚她進了洞-房,聞到一股怪味,又喝了酒,然後中了那什麼,她本打算出來泡冷水浴,後來出現了一個男子,之後,自己好像被踹了一腳,最後,就是某些不和諧的畫麵了
這麼想想,寒歌覺得自己沒什麼錯,誰讓這人踹自己的,活該!
千染覺得頭頂癢癢的,下意識的皺皺眉,朦朧的睜開睡眼,入眼的是一片雪白和一個凸起的紅果,他疑惑的看了看,不知道是什麼,又蹭了蹭,覺得很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千染身子猛地一顫,理智記憶漸漸回籠,早晨沒睡醒的那幾分睡意立即消散。
千染猛地坐起來推開寒歌,一雙碧眸死死的盯著她。
恨!恥辱!傷痛!
這是寒歌從他眸子裏讀出來的信息。竟然恨自己,第一次因為這種事被人恨了呢!
少年坐起身來,寒歌才看清楚,他胸前白皙的肌膚上布滿吻痕,脖子上還有幾處已經滲出血絲,上麵留著幾分牙印,明顯是她的!
原來,她也有當禽-獸的潛質啊!
寒歌盯著他看,“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
黑色短碎發,他到底是什麼人?昨天敬酒時並未看著過。
千染沒有回答她,拽著寒歌身下自己的衣服,他可不想這樣跟她說話。
她倒是享受,她睡在他的衣服上,他睡在花草上,這個粗魯又討厭的女人!
寒歌一手抓住那隻作怪的手,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回答我!”
“放手!”
“你在命令我!”
“我,求你!”
寒歌翻白眼,求她?她可沒看出來!
寒歌這隻手拽的死勁,另一隻手尋到自己的裏衣,穿著,問道,“名字?”
“讓我穿衣服!”
千染看著她在穿衣服,不給他穿,心裏氣的快要吐血,這女人不僅粗魯討厭還很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