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去給她下點藥。”
“不要,這樣她會討厭我的。”
神婆子話剛出口就被上官羽墨否決了,要是寒歌因此討厭他那就得不償失了。
上官羽墨眼神微黯,“祖母,你別管了,我不想勉強她。”
神婆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自家孫子,不讚成道,“幸福都是爭取來的。”
“總之,出了事祖母給你但著,隻要你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好辦了。”
寒歌敬完最後一旬酒臉色紅紅的,眼神也有些模糊,畢竟喝了那麼多酒,不倒下已經不錯了。
寒歌問了虛竹住的地方,之後“醉醺醺”的跟眾人說要上樓,步子“踉蹌”的朝樓上走去。
;——吱呀!
推開房門,寒歌哪裏還有一點醉醺醺的表情,眸中一片清明。
她環視屋內,上官羽墨已經麵朝裏睡著了,隻留給她一個後腦勺和滿頭散亂青絲。
“味道怎麼這麼怪呢?”
寒歌移開放在上官羽墨背上的視線,使勁嗅了嗅,她怎麼聞到股奇怪的味道。
寒歌此話一出,床上的人明顯身子僵了一下。
淡淡的花香,參雜著一縷胭脂味,當然還有幾乎察覺不出的麝香。
寒歌甩甩頭沒有多想,走到桌邊倒了一杯酒,看看床上已經睡著的某人,並沒有叫醒他,徑自喝完一杯酒,向床邊走去。
她可不是什麼會委屈自己的人,這屋裏就一張床,她當然要睡床了,再說床上那個可是她今天剛娶的男人,睡在一起又沒什麼!
寒歌猛地搖搖頭,她剛才想的是娶吧!是吧是吧!她怎麼這麼快就適應了這種女娶男的節奏了!這不科學啊?!
上官羽墨早在寒歌靠近的時候心就亂跳起來,但還是時刻保持著身體不僵硬,不能被看出端倪。
寒歌脫掉嫁衣身上隻剩紅色裏衣,蹬掉鞋子倒在床上,因為上官羽墨一個人縮在角落裏,所以寒歌幾乎是呈大字的躺在床上,舒服的喟歎一聲,閉眼睡覺。
一會之後。
上官羽墨輕輕的呼著氣,臉上的表情格外糾結,聽著耳邊規律的呼吸聲,他想轉身又不敢轉身。
歌兒難道睡著了嗎?!不可能啊,祖母說那個麝香見效很快的,特別是喝過酒之後,他事先吃了解藥沒事,可是歌兒怎麼會沒有反應呢?
寒歌半夢半醒,想睡又睡不著,覺得今晚格外熱,剛準備睜開眼睛下床把窗戶打開,就聽見旁邊的人發出翻身的聲響,下意識的,她沒有睜開眼。
上官羽墨遲疑了好久,終於還是抵不過自己對寒歌的渴望,一咬牙轉過身來,看著旁邊麵朝上躺著的女子,眼裏閃過癡迷和愛戀。
屋內紅燭未熄,整個房間都是大紅色調,在燭光的映襯下,整個房間透出一股暖意,曖-昧。
黑夜最容易感傷,也最容易讓人迷失,幽暗的燭火牽扯出絲絲縷縷的情意,蔓延至整個房間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此刻的上官羽墨也是如此。
燭火的映襯下,她原本就瑩白如玉的小臉鍍上一層光暈,比起平時邪氣嬉笑,嘴角微勾的模樣,此時靜靜的閉上眼睛不說話的她,讓人有種憐惜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