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似乎又在此時漸行漸遠,有次晚上電話聯係的時候竟,然聽到蘇杭身邊有個女人的聲音,慵懶的問道:“蘇杭,幹嘛呢?”小雨頓覺渾身涼透了,心下一橫竟當真和徐超交往起來。
艾清來到縣城的時候,發現小雨的電話陡然多了起來,有次凝神細聽心裏毛躁的很,覺得對端的人讓她難受不已,她皺著眉頭問道:“小雨,這個人是誰?”小雨一笑:“一個朋友。”“什麼朋友,打這麼多電話給你?”小雨就沒有再講話了。艾清轉念一想,小雨也這麼大了,有個聯係緊密點的異性朋友也實屬正常,也許是自己多想了說道:“反正我對這個人是反感的,如果你要跟他交往下去也隨便你自己,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事情。”小雨很不耐煩的嚷了句:“行了,我現在又沒有要跟他結婚,你反對什麼呢?”艾清看到小雨的樣子,覺得多說無益,母女兩第一次冷戰了起來。
恰好智軒帶著蕭珊旁晚時候到了安逸,見著智軒帶了個女孩子,艾清和小雨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是誰,智軒也不多說帶著蕭珊出去吃飯了,晚上就住在賓館。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一家人打了車回了家裏。等到了家,艾清讓智軒陪著去菜園子摘菜,細細詢問他這大半年都在哪兒幹什麼,帶回來的女孩子是怎麼回事情。智軒一一相告,艾清抹著眼淚說:“兒啊,狗不嫌家貧,有錢沒錢家總要回的啊,你可知道這麼長時間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夜囫圇覺,你怎麼就遭了這些罪呢?這要是出了點事情,我可怎麼辦啊?”智軒這時候也悔恨起來:“媽媽,我也不是不想家,隻是我要是不混個樣子,沒臉回來,人家看不起我。”
了解了這些,艾清帶著蕭珊去魚塘裏麵洗菜,就細細追問起來怎麼認識的智軒。蕭珊也據實相告,艾清看著蕭珊:“姑娘啊,你比我兒小雨還小些,一個人在外麵多不容易,在公交車上認識的男人就這麼托付終身了啊?你現在也來我們家實地看了,我們的家庭也就是這麼個情況,智軒呢也還沒有固定職業,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不願意跟我們智軒相處下去呢,也沒有什麼,我讓智軒送你回杭州,以後要是願意呢還能再到我們家玩。如果願意跟我們智軒交往下去呢,那麼就不能瞞著你父母,你就在我家告訴他們。”蕭珊看著艾清,心裏想著:這世上竟然真有這樣的人家,怎麼能不願意跟智軒相處呢。她低著頭跟艾清說:“阿姨,不用想了我願意跟智軒,否則就不會跟他回來了。”艾清笑了下:“那麼,孩子就不能瞞著你父母,等下回去就打電話告訴他們,也要尊重父母的意見。”回家了之後,艾清就關上了房間的門,讓蕭珊打電話告訴父母。片刻之後,蕭珊歡天喜地的出來了笑嘻嘻的跟艾清說:“媽,我父母都同意了,說隻要智軒待我好就行了。”這一聲媽,艾清答應的分外喜悅。
又過了兩個月之後,智軒去拜訪了蕭珊父母。婚事就在擺上了日程,艾清去了周邊種棉花的農戶打了招呼,連著小雨的嫁妝也一起操辦了起來。
轉眼春節將近了,智軒和叫花子的矛盾終於全麵爆發了。叫花子實在是看不過去智軒紅火的“生意”,悄悄舉報了智軒,這樣子智軒就被拘留了。蕭珊一個人呆在出租房裏,口袋裏麵就剩是十塊錢了,智軒又進了派出所誰都不敢說,因為他們從安逸回到杭州的時候是跟艾清說好了不再火車站了,怎麼辦呢?她一天就吃兩個饅頭,然後就是躺著睡覺。智軒在派出所裏麵非常不放心蕭珊,終於認識了一個快釋放的人,讓他去看看蕭珊並且給她丟點錢,他還在想究竟是誰在陷害他呢?前前後後想了一遍,隻有一個人,叫花子!智軒心裏冷笑了一下:他真是個好表哥啊!十五天之後,智軒被放了出來,蕭珊哇的哭了出來:“智軒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你能不能不要再做這個事情了啊?”智軒安撫道:“好!我們準備準備回家過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