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真的？”
“嗯。”
老頭睜大著眼睛，忍不住問道：“你就把一個暈過去的姑娘，扔在一邊，自己走掉啦？”
“怎麼了？不對嗎？”
“混賬東西，你太不負責任了。”
“這麼走了，你放心得下嗎？”
“怎麼放心不下？她又不是一個人來的，後來我也對她有道歉啦。”
“哦，這麼回事。”
“好吧，我們接著說，第二嘛……第二這隻老虎哪來的？”老頭指著身旁坐著的老虎向沈飛突然問道。
“它叫其其，是隻臭老虎。”
老頭看著其其對沈飛道：“它好像在偷聽？”
“不用理它，老是和我搶東西吃。”
其其懶散地趴在那裏，撓撓頭皮，向著旁邊打聲嗝，這才閉上眼睛。過了一會看著沈飛他們不在注意它，其其又向沈飛靠近一點點。
“一個老混蛋加上一個白癡，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在那裏說什麼呢？很可疑。”
隻聽老頭說道：“其實一個標準的淫賊，應該是這樣的。首先，樣貌很重要，你湊過來點，很好。接下來，笑一笑，對，還算合格。”
“總之你隨時隨地都要保持你最自信的微笑。”
“可是這樣很累。”
“還早得很呢。然後就是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要高興太早，詩詞歌賦也要有所研究，盡量做到出口成章，七步成詩。”
“沒完，還得熟知兵法，深得孔孟之道。最後，還要把說謊變得像唱戲那樣簡單，這才是一個標準的淫賊。”
沈飛聽他說完，愣了半天才吐出幾個字：“好像很難。”
“以你的資質，很難……很難……”
“怎麼？怕了？”
“不怕。”
“你可要努點力才行，你準備從那裏開始學習？”
“我都不準備學，我要做的是淫賊幹嘛學那些沒用的。”
“沒用的？這些可都是我的絕招。”
“我不想學那些，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老頭恍然大悟，指著沈飛嘿嘿笑道。
“嗬嗬，你小子一點都不老實。”
看著沈飛不搭話，老頭接著道。
“哈哈，明白了，你想來更直接的，也行！”
“哼哼，你這下找對人了，貧道年輕時在終南山習得一身本領。”
“說，想學什麼？我年輕時曾醉心於武學，對我們道家的武功更是深究其精髓。”
“全真教的劍法，拳法，還有心法先天功我都有心得。武當太極劍，太極拳，輕功雲梯縱我也手到擒來。這些功夫幹了壞事，用來自保也算遊刃有餘。”
“沒興趣。”
“看不上眼？不要緊，我還有絕招。”
“武學隻是基礎，不算曆害。”
“我傳你玄心道術，太平清領道，遁甲天書。這三本書分上，中，下三部。上部為玄心學，會者能察顏觀色，憑三寸不爛之舌給人算命卜卦，真的能說成假的，死得都能說成活的。”
老頭說得口沫橫飛，站起來倒杯茶，呷上一口接著又道。
“中部為太平清領道，此道術能識藥采藥，煉出仙丹，當然不是真的，不過此丹也能固本清源，還能化符施水，救民於危難。這第三部嘛，遁甲天書為幻術，能撒豆成兵，行軍布陣，內有奇陣無數，最著名的八門金鎖陣，還有諸葛孔明的八卦什麼陣來著，當然幻術就是一種障眼法也不能全靠它。”
老頭端著茶杯，對沈飛道：“傻小子，你究竟想好沒有？”
“可是你說了這麼多，我都不想學啊。”
“不想學？為什麼？”
“沒意思啊。”
“沒意思啊？就這幾個字？你就不學了？”
“是啊。”
“我說這麼多不累嗎？你以為上麵武功是耍江湖賣藝的把式？那三本書是三字經，到處都有賣都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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