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才將手機拿出來,之前我怕那個男人發現手機丟了之後,會打電話,就直接關機了。
我再次把手機打開,裏麵並沒有進水,還能再用,幸虧我記下了李木子的號碼,我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他。
也許手機當時就被他拿在手裏,我消息發出去不長時間,他就給我回了過來,他說:“原來強子的手機在你那裏,他手機丟了,回來一直在罵,你現在那裏待幾天,我找機會把你救出來,照顧好自己,千萬別吃虧。”
我給他回了一條好,擔心有人又要打電話進來,就沒等他回話,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盡管這天晚上那個男人沒有留下來,但我還是一晚上都沒敢睡,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
我原以為,老太太隻是第一天不讓我跟她兒子圓房,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沒有讓她兒子跟我有親密接觸,甚至我都很少能看到她兒子,每天我能看到他兒子,基本上都是在吃飯時。
殘疾男人來給我送飯,送完吃的就離開。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慢慢的,對於,他們我開始習慣,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他們對我的態度始終都是很好的,根本沒出現電視裏演的那種情況。
除了最開始的幾天,他們並不限製我的自由,偶爾我能出去走走,發現這個小山村真的很窮。
因為這地方太窮,根本沒有女人願意嫁到這裏,這裏的人也習慣了從外麵買媳婦進來,這次老太太他們買我,雖然那兩個人沒要多少錢,但還是花光了他們家多半的積蓄。
大概是真的想讓我安心在這裏住下來,又或者這對母子兩個人的本心就不壞,他們不但不對我打罵,家裏的母雞下蛋了,都會給我吃,偶爾能吃上一次肉,老太太會讓她兒子把肉都加給我。
每次我吃雞蛋或者肉的時候,都會在心裏想,等到李木子將我救出去,我有機會一定要再回來,給他們送一些錢,讓他們過上能吃飽穿暖的日子。
後來又過了幾天,我就開始幫老太太幹農活,空閑的時候,還會跟鄰居閑聊,有些會說普通話的年輕人,會問我家裏在哪裏,叫什麼名字,一般這個時候,我都是搖搖頭。
有一天晚上,老太太讓殘疾男人在我房間裏過夜,這是第一次,老太太還準備了酒,我看她的意思,應該是期望我跟她兒子圓房,可是我還懷著孕,我有點搞不懂老太太的意思。
殘疾男人坐在椅子上看我,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搔了搔腦袋,問我要不要喝水。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喝水,他見我不喝水,就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然後他坐在凳子上,我坐在床上,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到大半夜。
後來我實在是太困了,就想睡覺,他也跟著起身,顯然是想跟我睡一起,我眼神犀利的瞪了他一眼,他大概是從沒見過這樣的目光,直接被嚇到了,往後退了幾步,我從床上拿了一床被子給他,便自己裹著棉被睡覺。
殘疾男人站在床邊看了我好一會兒,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接受了現實,拿著棉被在地上打了個地鋪,縮成一團睡了過去。
我們兩個平安無事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老太太就來看,她大概是看出來我和她兒子並沒圓房,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盡管如此,她還是給我倒了一杯紅糖水,之後我們一起吃了早餐,便去地裏幹活,我和殘疾男人走在老太太後麵,殘疾男人先是拉著我去野花叢摘花,他摘了一朵然後戴在我耳邊。
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家,就看見家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