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有棲棲,你終於來了。”他的目光望向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說正事吧。”她也是淡笑著,語氣溫和。
“好啊。不過你先等我一下。”布克·霍金斯一手接過莫娜·伍德手中的毛巾擦拭著自己金色的長發。
夏雅棲看著他的舉動思緒一下子就沉陷到了那天她幫邵冽揚擦拭濕發的那一刻。
她為什麼總是會經由別人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或者想到和他有關的一些事情呢?
難道她真的對那冷銳如刀鋒的男子動心了?
不,如果是,那麼她就不會抗拒他成為他的女人,僅這一點就能證明。
布克·霍金斯邊擦著長發邊道:“棲棲,我給你的五年自由已經到期了。這一次我是來接你回羅馬的結婚的。我想莫娜已經給你講得很清楚了,我也不再囉嗦了。你要知道這世上隻有你才有資格坐上霍金斯夫人的位置,成為‘冥界’的‘冥後’。你也是眾望所歸。”
“布克,你已經和我認識五年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對於你和‘冥界’的‘冥後’我都沒有興趣。如果你尊重我那麼我們還是朋友,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也不會任你予求。”夏雅棲眼色變得深幽,帶著決絕,“不要再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你應該麵對現實。”
“我的現實就是麵對你的存在。”布克·霍金斯沒有那麼容易勸服,如果容易那麼也就不會浪費了五年的光陰。
“布克,不要再這樣執拗了。停止你對我迷戀吧,我真的不會‘愛’上你。”夏雅棲特地加重了“愛”這個字。
“為什麼你要拒絕我?為什麼不以愛上我?”他是一個俊美的男子,是非常出色的男人,然而這樣對她用情至深的男子卻讓她無法動心。這又是為什麼?
夏雅棲常常也在問自己。
追求自己的男人都是人中之龍,名利地位,人才品貌皆屬上流,為什麼就是沒有一個能入她的眼?
“因為‘愛’是一個溫柔的互動詞,是要相互吸引,而我和你隻是單方的投入,所以自然是沒有結果。”夏雅棲知道那是一種微妙的感覺,但卻可以震動心弦。
“你可以試著回應我的愛。”布克·霍金斯溫柔勸誘。
五年都過去了,她難道感受不到他對她的情感嗎?
她是如此不容易掌控。
但如果她是輕易得到的女子那麼他也不會愛戀她五年。
中國人有一句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也許他對她深注的溫情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他絕不放棄。
“布克,如果能回應你我早就做了,你就放過我也是放過你。讓我們都自由的飛翔吧,不要再困囚於所謂的情愛裏。其實那隻不過一個幻影。”夏雅棲靜靜回應,語氣裏微微透出淡淡的傷感。
“你不嫁給我那麼你要嫁給誰?柏原契還是陸無涯?”布克·霍金斯麵色一暗,聲音有些激動,“他們都是我的敵人。”
“布克,你想太多了。我和他們都隻是君子之交,而你去逼我太緊。”在眾多的追還者中布克·霍金斯是最激進的一個,而其它都是和她保持著友好的朋友關係,從不用情愛之說來為難她,“你也不必和任何人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