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帆,是一位陰陽術士,哦,嚴格說來應該是一位半吊子陰陽術士。同時,我還有一個身份——市刑警隊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
有人可能不會明白,陰陽術士不是搞偽科學的嗎?怎麼還會同刑警這個嚴肅認真的職業搞到一起?按正常的邏輯思維,我這個陰陽術士不應該是被刑警嚴厲打擊的對象嗎?
有位偉人曾經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咱能進入刑警隊當然不是靠跑江湖的那套靠兩片薄嘴唇忽悠的,咱是靠真本事徹底征服了咱現在的老局長和身邊的各位同事的。
我現在的職位我刑警隊的“特別”行動小組組長,之所以要強調“特別”倆字,就是我的主要業務就是處理有一些科學都無法解釋的案件,也就是老百姓所說的靈異案件。
我能進入刑警隊並不是通過正常的渠道考入的,而是老局長頂著壓力特招的。
這要從一年前的一個曾震驚全省的墜樓事件說起——一年前,大概是七月份中旬,在我所住的這個城市的一棟廢棄的公司大樓上,在連續不到十天裏,接二連三的有人跳樓自殺,死者數目達到了七位,因為死亡的數目比較大,這件事當然引起了警方的重視。經過周密的現場勘查,警方對所有墜樓的人卻做出的同一個結論是——自殺。
警方的這個結論引起的所有死者家屬的不滿,甚至有兩個有點背景的家屬還到警局大鬧。家屬的理由幾乎都是驚人的一致:死者不可能是自殺!因為沒有自殺的理由!
其實警方也很無奈,警方在調查取證的時候也發現了這一點,死者裏有成功人士、有公司白領、有恩愛夫妻、也有優秀學生,即使條件最不好的那位,也是吃穿不愁沒有什麼生活壓力。警方也分析認為幾位死者沒有自殺的理由。但是——自殺現場用最先進的儀器檢測過,隻有當時死者一個人的痕跡,死者胃裏,血液也檢測不出有什麼致幻藥物殘留,身體上除了摔傷也沒有其他諸如繩子,手銬一類可以拘束人體工具留下的淤痕,還有一點,死者的麵部表情很平靜,沒有恐懼,沒有憤怒,也沒有掙紮。這相對於被人為傷害是不可能的,平常人真正的麵對別人的屠刀,誰會沒有恐懼掙紮?
在科學和推論之間,警方當然隻能選擇科學。
那棟大樓接二連三的出現命案後,為杜絕慘案繼續發生,警方就對現場進行了嚴密的布控與監視。
不過就是這樣的嚴防死守也沒起到絲毫作用,第八個人又是在一個夜晚血濺當場。多方布控竟然沒一個人發現死者是怎麼進入大樓的。
警方見此,再次加大力度,結果當晚見證了第九個人也從高空如沙袋般的墜落後。警方也不得不承認,這案子有些詭異。
不過警方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現場出現了一個人,用警員小李的話來說:“鬼鬼祟祟,行為怪異,十分可疑。”於是乎,這個人被當成嫌疑人帶回了警局。
我就是在此時和警方產生聯係的。哦,確切的說那個嫌疑人就是我。
那些事當然不是我幹的,咱是幹啥的——陰陽術士!從本質來說和警察是做同一類事情的,他們維護的是社會的穩定。咱是維護陰陽的平衡!
麵對警察的嚴厲責問咱會屈服嗎?答案隻有一個——會!我靠,咱也不是傻子,要和政府對著幹。我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之所以出現在事故現場的緣由徹底的交代了。
我告訴他們我是一個陰陽術士,聽到這裏接連發生命案,就懷疑這裏有怨鬼出沒,結果到這裏一看,果真是不出自己所料,正要施展術法想要捉鬼,結果還沒布置完,就被“請”到了這裏。
聽我說完,負責問話的刑警臉色就變了,當時他一拍桌子,勃然大怒:“在這不好好交代問題還敢講封建迷信?”那冷酷的麵容,嚴厲的語氣讓我這個從沒接觸過警察的人的小心髒那是一個砰砰直蹦。我終於意識到有句話真對啊——有時人真的比鬼更可怕!
不過我也是“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上半夜鬼敲門”,本來咱就是來捉鬼的,人民警察也不能對我屈打成招不是?見我嘴比較硬,警察也沒了主意,隻是臨時把我留在了審訊室。
這時老局長出現了,可能是剛才的那位警察把我的情況報告上去。對警銜一類的我不懂,但一看到老局長我本能的就感覺應該是個大官。
老局長問我的問題很詳細,從我的出身,到生活經曆,最後又說到現在的命案。老局長話語那是一個親切,根本就不像是警察對嫌疑人詢問,而是像一位長輩在和你聊天,我跟他三說兩說的就把我的一切經曆都說了出來,包括我上高中時父母的失蹤,包括我意外的在家裏發現一處隱秘的六甲神壇,也說了在神壇上發現的兩本老祖宗留下的陰陽道書,當然也還有這些年一些捉鬼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