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祖母真可憐。”古玲兒聽了,眼中閃著淚花,說道。
“格格?”般若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奶奶是不是還會醫術?”他突然問道。
“嗯?”古猛吃驚地望向般若,道:“你怎麼知道的?我爺爺就是因為負傷被奶奶救了,二人才相識的。”
“我曾經到過一個叫小河原的地方,從牧民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般若道。
“啊,真的有這個地方?在哪裏?”古猛驚呼道。
“就在三圍之地西北方向的兩座大山腳下,而且我懷疑蠻族中的格格,有可能是薩滿!”般若道。
“薩滿,什麼鬼?”古猛不解地問道。
“蠻族的智者,接受了邪道的力量,就被稱為薩滿!”般若道。
邪道若真的以“格格”這種身份一直在蠻族傳承了萬年,那這將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根據世人的常識,格格是部落首領的女兒,地位很高,但若其真實身份是邪道傳承者,這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這....不太可能吧。”古猛驚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般若道。
“我也去。”古玲兒在一旁,喊道。
古猛默默點了點頭。
三人商定,明日就去小河原。
般若走後,古猛皺褶眉頭想了好久,對於般若猜測他的奶奶是薩滿一事,他很是在意。
“爹。”古玲兒喊道。
“嗯?”
“你的藥好像不管用啊。”古玲兒聞了聞酒壺中的殘酒,小鼻子皺了皺,說道。
古猛一聽,一拍大腿,“哎喲,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不可能啊。”他拿過酒壺,使勁嗅著。
這裏麵放著北方奇藥,冰火兩重天,這藥有一種奇性,涼的時候吃進入啥事沒有,但是一旦加溫過後,飲者必然**大發,不可抑製,且不分男女,是蠻人有名的****。
古猛見自己閨女對般若有意思,便來個想生米煮成熟飯,於是算計了這場對飲。無論是古玲兒先端來的茶,還是桌上的酒,都有****。
隻是般若喝了之後,好像什麼事沒有。
“狗...日的,蠻子,居然給我假藥!”古猛破口大罵,一氣之下,仰著脖子將殘酒全部倒進了喉嚨。
“閨女,此計不成,爹還有計謀,瞧爹的。”他用手背擦幹嘴角的酒漬,安慰道。
古玲兒瞅著自己的父親,眼神怪怪的,因為她發現古猛的臉正在以看得見的速度變紅,她嚇得趕緊道:“爹,我有事先走了。”
“嗯。”古猛也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一股熱氣在體內四散,身體就像要炸了一般,心裏好似有一萬隻螞蟻在嘶咬,褲襠也鼓了起來。
古玲兒趕緊跑得遠遠的。
“奶奶的,老子好像中了****了!”古猛低頭瞅了一眼,口中罵道,額頭上豆大的汗,如雨而下。
第二天,當般若再次見到古猛的時候,他兩條腿都在哆嗦。
古玲兒都不敢直視自己的父親,本來想給般若下藥,結果他自己倒中招了,真是太笨了。
般若淡淡一笑,一切都心知肚明。
修為到了他這種地步,任何的外來物質像要影響到他的身體都必須過他的心念這一關。隻要他心如止水,所謂****,也便成了平凡的水。內斂的道法與心神融為一體,構築成了一條不朽的防線,心不亂,則身不亂。
三人起身,禦空而行,那古猛以身體不適為由,讓般若帶著古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