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澄藍,大地碧青,溫柔的清風撩過兩人的臉頰,有一種香甜而美好的氣息。
兩人騎著馬四處溜達了一大圈,小奚騎著騎著似乎有點感覺了,身子也不是很僵了,諸橫感覺到小奚的變化,不動神色的移開身子,跳下馬。
“你幹什麼?”小奚有些害怕,剛找著點感覺,他一走,我要摔了怎麼辦?
諸橫衝她安慰的笑笑,“沒事,我下來給你牽馬,你一個人試試,騎馬最重要的是你一個人要找到感覺,如果我一直在上麵你很難學的好。”
小奚聽了他的話,心裏放寬鬆了些,按照先前他所說的穩住姿勢,一步一步向前晃去。
諸橫在前麵就和一個騎士一樣,慢慢的領著小奚,護著她。
在諸橫的牽引下,小奚學的到是有模有樣,可能因為本身也是動物的原因,與這匹馬交流的倒是挺好。
遠處傳來人聲,小奚抬頭看去,正是李折庚他們,開心的衝那邊揮了揮手,一時激動,忘了自己是初學者,策馬向前疾馳。
這可把周邊的一行人嚇壞了,李折庚和袁尺素隔得太遠是鞭長莫及,而諸橫正牽著小奚的馬一直在想心思,冷不防被馬往前一帶,身子一個啷蹚,仗著伸手好硬生生的側身才沒被馬給拖走。連忙側頭一看,小奚已經駛出去一段路,提氣縱躍,在空中虛踏幾步,趕上馬,護住小奚,就勢向前駛去。
前麵幾人鬆了口氣,看著小奚和諸橫向前駛來。
小奚本身就是生靈,駕馬向前衝就是靠著天生的一股氣勢,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的,直到身後傳來諸橫的男子氣息和看到前麵幾人一臉驚恐的表情才知道自己太魯莽了,任諸橫帶著向他們靠近。
月沙被袁尺素帶著,一臉焦急擔心的看著小奚,“小奚,你沒事吧?是馬受驚了麼?”
小奚一臉不好意思,撓撓頭,歉疚的笑笑,“恩,好像是。”馬呀馬,你就當下替罪羊吧!
“那可要小心了,幸虧有阿橫,不然可就危險了。”李折庚心有餘悸的說。
小奚笑得尷尬,差點忘了這家夥還在後麵,僵硬的轉過頭,很不習慣的對他說了句,“謝謝。”
諸橫回到人前又是一副酷酷的死人臉,略略點點頭,下了馬。
小奚已經習慣了他的不正常,礙於許多人在場,也輕輕的下了馬,動作幹淨利落,看的袁尺素若有所思。
經曆“受驚”風波,小奚就沒在上馬,隻是閑閑的在草地上亂逛,月沙估摸著和袁尺素也纏綿夠了,跳過來和小奚並肩散步。
“剛才諸橫把你抓去沒對你怎麼樣吧?”月沙有些擔心。
“沒事,他就帶我過去教我騎馬,其他也沒幹什麼事,”小奚決定忽略中間那一段野蠻行徑,“他那人就是那脾氣,除了脾氣不太好點,人還是不壞的。”最後,小奚總結了下。
月沙寬慰的笑笑,先前拽著小奚的那一幕可把她給嚇死了。
“別說我了,他呢?”
月沙擺出一副花癡的笑容,“他教我騎馬。。。好耐心,也很溫柔。”
小奚無言,白問了,看看天色,“咱們回去吧。”
月沙嚶嚶道,“恩。”
轉頭和騎馬的男人還有諸橫招呼聲,也都準備回家了。
到了校尉場門口,幾人分別道別,諸橫同李折庚打完招呼後看了看小奚,見她很開心的正同月沙說話,張張口,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三人回到李府,小奚二話沒說先洗個澡,洗完就躺倒床上,揉著酸痛不已的腿。
先前在回來的路上因為李折庚在,沒好意思說,一路忍著,這會痛得不行,撩開褲子一看,大腿內側都磨破皮了。心裏哀悼了下這副皮囊,隨即吩咐繡兒去找點藥還順便叮囑下不要告訴別人,繡兒看小奚一副看善人的表情,點點頭。
小奚心裏琢磨著,我是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