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沒事了,那位張先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又開口說道:好了,過幾天他就會恢複如初了,可是….
可是什麼?曉麗的爸爸問道,
張先生歎了一口氣道:這張紙上寫的是黃大仙的指示,必須按著那上麵的指示去做,要不然還會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曉麗的爸爸接過剛才被黃鼠狼上身的我寫的東西一看,
頓時眉頭就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也歎了一口氣,
唉,作孽啊,竟然要辦出來這種事情,
什麼事,我瞅瞅,說罷曉麗的媽媽就要拿過曉麗爸爸手裏麵的紙看,
被張先生急忙阻止,說道:這事情,除了本人以外,隻能被兩個人所看,要不然那個人就會立即暴斃,
曉麗的媽媽聽到了這句話,手立刻如同觸電一般縮了回去,
張先生,又交代了曉麗爸爸幾句話,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就走了
三天過去了,我仿佛在第四天的早上就忽然的驚醒,覺著身體很空,渾身無力,我的記憶僅僅停留在曉麗追我,我跑,然後我不知道怎麼絆倒了一個什麼東西,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媽,爸,快來,南宮終於醒了,說句是曉麗,她見我昏迷了這麼多天終於醒來,
十分激動地叫她的爸媽來看我怎麼樣了,
首先走進屋子的是曉麗的爸爸
曉麗的爸爸一走進屋裏麵,就問道我身體怎麼樣了,
我有些有氣無力的回應道:叔叔,我究竟昏迷了幾天啊,
曉麗的爸爸告訴我:我是被一個供奉著黃大仙的小廟絆倒的,
什麼?小廟,我一聽到廟,腦子好像很疼,
總覺著自己進去過這個廟是的,
繼續聽曉麗的爸爸說,我被曉麗找到的時候已經是全身冰涼,當時可給曉麗嚇壞了,
急急忙忙的背著我就往家裏麵跑,
在家裏麵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後,發現也沒什麼作用,身體還是很涼,人也沒有意識,
不過隻有額頭還是熱的,很燙,那是發高燒的表現,
曉麗的爸爸趕忙把我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裏麵連續住了四天院,打了四天針,
吃了四天藥,終於有有些些見好,
不過,還是昏迷不行,曉麗的爸爸一著急就把我接回了家裏麵修養,又連續昏迷了三天,這才醒過來,
我聽後,聽的直冒冷汗,心想,
媽的,這東北可是不能來了,來一次差一點把命都搭在了這裏,
不過隻能是心裏想想,嘴上還是要說一些謝謝叔叔的客套話,
等曉麗爸媽出去以後,曉麗和我說:南宮,醫生說了,我家這個寒冷的環境,你的身體不是適應,
我買了回去的車票,咱倆明天就回賓城,
什麼?回去,不是說在這過年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哎呀,你就別問了,總之不管你怎麼想,我家這個村子,想在這過年,是別想了,曉麗的口氣有些不耐煩,
我為了不讓曉麗生氣,隻好同意了曉麗的明天就回賓城的提議,
這一夜,我竟然失眠了,我的腦子裏很亂,一直都很努力的回想我昏迷過去的日子,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想著想著腦袋就有點隱隱作痛,
幹脆我也不想了,打開手機,放了一些輕柔的音樂,舒緩了一下心情,這才勉強睡著,
第二天曉麗的爸爸媽媽隻能送我們到縣裏的車站,因為我們要去省裏麵的車站坐車,就在縣裏的車站裏,和曉麗的父母依依不舍的告了別,踏上了回賓城的火車,
曉麗的父親望著我們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
她的媽媽問曉麗的爸爸,你怎麼沒有把那天南宮寫的東西給南宮看,
你這不是害了他了嗎,
你懂什麼,我聽老一輩的人說這種事走的越遠越好,
說不定一走遠,這件事就過去了,曉麗的爸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倆孩子也走了,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