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域主含笑看著她,難得的想開個玩笑:“怎麼,我不能在?”
之敏頓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氣氛一下子變得奇怪起來。月域主見她沒有回答,頓時回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也有點不自在。“大戰在即,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先回去。”說罷,匆匆離開。
藥藥見到之敏進來,早就期待的看著她。之敏撇撇嘴,“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順手從桌上抱過藥藥,開始蹂躪。
“你師傅她是不好意思了。”羅秀笑道。
之敏搔搔頭,實在不能理解這個不好意思,最後決定先放到一邊。“秀姨,剛剛雲叔說你們要提前離開去找一個人,我問他找誰他也不說,你知不知道啊?”
羅秀溫柔的看著她,“你雲叔呀,是想先去解決一些舊事,如果解決得好,你的擔子也沒這麼重了。
“能告訴我是什麼事嗎?逍遙社找人很厲害的。”
“弼玨已經幫我們找到具體地址了,你不用操心。不過敏兒,秀姨想問你一個問題?”越是接近十八年之約,那個人就越是坐臥不安,想到因為自己引起的這一係列混亂,特別是看到敏兒信任的眼神,他便自責不已。
“如果一個很愛你很關心你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傷害了你,你怎麼辦?”
“愛我關心我,又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傷害了我?好奇怪的說法,不過我覺得這個一定要看具體的事情的,說不定中間有什麼誤會呢?我的感覺可是很靈敏的。”她擠擠眼,“你看,有問題的人總是我最早覺察到的哦。”她暗指另外一個他們查實有問題的人,“我雖然見識不多經曆太少,但是一個人是不是真心對我好,我是能感受到的。如果真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傷害了我,那我可以原諒他。”
兩天後,羅秀和白雲生離開幽域,留給之敏一封信。信中注明,白雲生即是十八年前的沈血宜,但是不會是十八年後的沈血宜。他們倆提前出穀就是去找現在江湖上打著沈血宜旗號追隨他的那些人,解決了他們以後一大隱患也將去除。最後約定雲卻峰相見。
之敏拿著信跑去找弼玨。
“雲叔居然就是那個沈血宜?”
“好奇怪的感覺,難怪那天師伯問我那個問題。”
“可是雲叔的眼睛在我來之前是看不到的啊,而且他一直守著師伯的。”
“那麼最近外麵瘋傳的沈血宜就是假的了。”
在她碎碎念之間,弼玨看完了那封信。“我早知道他是沈血宜了。”
“啊,你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他可能想自己告訴你。”
之敏撇撇嘴,“臭雲叔,不好意思告訴我,隻會留書出走。”
“你不氣他麼?”
“有什麼好氣的?我連你都可以原諒。更何況他?雖然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但是當時雲卻峰上那麼多高手聚集一堂,他還能全身而退。隻能說明他武功高啊,他應該的。不過說起來,我倒很好奇他當時為什麼會做那些事了。”
“他從小經曆非常辛苦,在師門遇到一些事情,性情大變、個性偏激,來到中原與人一言不合即出殺手,也不願意聽人勸告,於是越走越偏。他習練的武功非常邪門,遇強則強。再加上武林聚集那麼多人就為了拿下他,他覺得天下人都負他,一時興起殺得眼紅。”
之敏點點頭,不是她冷情,實在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沒有經曆,不可能有那麼深的貼身感受。現在雲叔是她最親的人之一,她甚至會用他的想法去想當年遇到的事情,去理解他。
“那一戰,整個武林死傷慘重。他也傷勢嚴重,遇到了你師伯,你師伯當時因為沒有上雲卻峰,不識他的麵目將他救了回來。”
“所以,即將到來的十八年之約其實和雲叔一點關係也沒有?”之敏整理了一下思路,找到重點。
“山壁上的字是他留下的,年輕時心高氣傲覺得自己受此大辱有朝一日一定要報複回來。但是後來你也看到了,他被你師伯困在七境根本沒有機會出去。”
之敏突然拍拍胸口,興奮起來:“那麼聚星也不一定用得上,是不是?因為真正的沈血宜現在是在我們這邊的?”
“這就不一定,你想想,我們這段時間得到的消息?我父王那邊的、還有江湖上的?應該有一股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在利用這十八年之約,想要做些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