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搏擊場在樓底,人聲鼎沸!一個個貴族們圍在搏擊場外麵,雙眼死死盯著場上正在搏擊的兩人。
隻見場上一彪形大漢和一個修長的身影纏鬥在一起。
那身材修長隻穿著褻褲的男子雙手還帶著粗重的鎖鏈,琵琶骨還被一雙琵琶鎖牢牢鎖住,行動間鎖鏈聲鏗鏘,彪形大漢卻是赤手空拳摩拳擦掌準備突擊將那男子一舉拿下!
小公子眯眼,半晌扭頭找來管事:“場上瘦的那個男子身價幾何?”
管事的是個死瘦死瘦的小個子男人,他猥瑣的眼往場上溜一圈鎖定在正將彪形大漢用鎖鏈狠狠鎖住咽喉的男子,嘿嘿一笑:“昨日他的身價是六百萬兩紋銀,但是這場搏擊之後……隻怕還要重新估值才行啊……”
“一口價,一千萬紋銀如何?”
“這個……小的也做不得主啊!”管事的賊溜溜的眼睛往小公子身上華貴的衣裳一掃,點頭哈腰將小公子請入隔間:“要不公子在此等等小的去請示上麵的人?”
“恩!”小公子擺擺手,等管事的出去了才從袖管裏掏出一直鬧騰個不停的銀狐,瞪大眸子恐嚇:“再鬧就把你放幹了血賣出去!”
誰知銀狐骨碌碌的小腦袋昂起來不屑的掃了他一眼,像是在說:鬼才信你!當爺是傻?
小公子磨牙霍霍在銀狐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銀狐便焉了似得低下高傲的腦袋,溫順的回到主人的袖管中。
此時包廂門打開,一個中年留著山羊胡的男子進來:“可是公子要買下‘玉奴’?”
“玉奴?不錯!你開個價罷!”
“不知公子買‘玉奴’作甚?”山羊胡挑眉,畢竟玉奴生得俊俏非凡,周身上下氣度也非尋常人家可以養出來的。
這類人若是出售,必須賣給勢力壓得住他的人家,否則後患無窮!
小公子冷嘲一聲:“何時赤焰還管起這等事來了?你出價罷!”
山羊胡意料之中的撚了撚胡子:“二百萬,黃金!”
從赤焰出來的時候已是子時,小公子身後跟著一身翠色長袍的修長身影……
翌日。
“小姐?醒醒!閑王又貶你了!”翠兒扒著紅色錦被將被窩裏的豔麗女子挖起來,擰了布過來給她洗臉綰發,又給昏睡中的小姐換上衣服推出門:“快去後園罷!”
都已經被貶成一介區區粗使丫鬟了,真不知道繼續貶還能貶成什麼……
君拂嫵迷迷瞪瞪的飄過縱橫交錯的長廊,飄過假山花園進了後園。
後園,顧名思義王府最後麵的園子,占地約大半個王府,其中水榭歌台無不精美絕倫。
偶或有一二個弱柳扶風的美人兒歪在長椅上說說笑笑,朝霞掩映下別有一番肆意風流。
“誒?你怎麼能進來呢?這裏是後園!”一個守門小廝叫住君拂嫵:“女眷丫鬟是不允許進後園的!”
君拂嫵強打精神道:“閑王打發本小姐來做粗使丫鬟的!”說著繞開那小廝便往裏走,可那小廝也是個較真兒的,拖住她便不給走!
一來二去便鬧開了,將晨起散步的公子們全引過來,圍著指指點點。
君拂嫵是不介意,隨意的靠在門邊無聊的打嗬欠,反正不用做事還有美人兒看何樂不為?
“你們全圍在這裏作甚?”清冷的嗓音從外圍響起,眾位公子連忙給那聲音的主人讓出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