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淤泥丸算是立功了,封住敵人雙手後立刻由膠水狀態迅速幹燥,變成了水泥一樣結實,手銬一般的將持劍修士雙手束縛在巨劍上。
顧峰見了這樣子總算長噓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贏了。
那持劍修士見到對方幾次三番的使用小花招,而自己接連被耍,整個人很生氣。他不服氣呀,自己實在太TM耿直了,結果被人家有備算無備。此等卑鄙小人哪裏配與自己堂堂正正交手?!
顧峰不去管那些化作水泥的淤泥丸,改為操縱僅存三柄飛劍之一,攻了過去。那持劍修士雖然雙手被製住,不過那隻是讓他無法使用法決,揮劍砍人還是沒問題的,然後三柄飛劍隻剩下兩柄了。
“果然還是不行。”顧峰聳聳肩,放棄了直接弄死這人的念頭,將剩餘的五顆淤泥丸全都拿了出來,打著哈欠,一個一個的丟向對手。
淤泥丸一接近持劍修士就會像水球一樣爆炸開,然後糊他一熊臉。這膀大腰圓的家夥沒了風牆護體,根本對這流體攻擊毫無辦法,很快就被封住了眼睛。
本來顧峰還打算封住這家夥的口鼻不讓他呼吸,直接悶死他的。不過後來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改變了主意。
他之前就一直奇怪,自家納賢瓶中的那個身具靈氣的蓮花女,究竟是怎麼被裝到瓶子裏的?她的靈氣濃鬱得可怕,像是個灑了一缸香水的女人,身上濃烈的刺鼻香氣幾乎都快實質化了。就目前顧峰對瓶子的理解,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就是瓶子所說的‘無法吸入有靈氣的生物’指的是身體中有靈氣,隻要靈氣耗盡一樣能裝進來。
為了試驗效果,顧峰將手中所有淤泥丸都丟了出去,很快就把持劍修士弄成了一座石雕,隻留兩個鼻孔呼吸。
此時此刻,原本在遠處搖旗呐喊的裕國騎兵們跑過來撿漏,被顧峰當著呂勝男的麵全都裝到瓶子裏去了。
“你幹什麼,這是我東嶺城的兄弟!”
“我知道是你兄弟!”顧峰沒好氣的凶了她一句,然後又溫和的安撫道:“等會再放他們出來,你先幫我把眼前這雕像抬到什麼地方藏起來。”
呂勝男不知道這個大仙想要幹嘛,隻能照做。顧峰把那柄被凝固淤泥丸覆蓋的巨劍拔了出來,丟進自己儲物袋,準備有時間的時候清洗一下拿來用。然後跟呂勝男一起抬著人慢慢向遠處樹林溜達。
顧峰能夠看到,這修士身上的靈氣正在慢慢減少,不過減少速度很慢,他現在這德性也是無法打坐恢複靈氣,身上那點存貨很快就會耗盡,然後自己就可以用他來答疑解惑了。
就這樣,他和呂勝男在打完大勝仗之後哪也沒去,在一直藏在小樹林裏。此地寂靜無人,莫名其妙大獲全勝的東嶺城士兵倒是想過來搜尋一下敵軍蹤跡,不過來多少顧峰裝多少,他才不會讓這幫人壞了自己跟呂勝男的好事兒呢。
呂勝男這會兒已經被壓在身下,雙手捂著臉放棄反抗,隨眼前這家夥去弄了。
等到半夜三更,納賢瓶終於能將靈氣隻剩下一丟丟的雕像修士給裝進去,顧峰也是鬆了一口氣,將人高馬大的呂勝男摟在懷裏正正經經溫情十足的親了一下。
“好了,我的承諾都履行了,你可以跟著我了吧?”
呂勝男倒是想說不可以,“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當然有。”顧峰擺出本年度最嚴肅的表情,說了下麵的話。“你可以選擇結束你自己的性命,不過你要當心,如果你真的這麼做,我保證東嶺城內一個活人都沒有。額,除了我徒弟那一家。你那些被我變沒的什麼兄弟,也就別想活命了。或許你會覺得跟著我難以忍受,但我希望你能記住,你的性命很寶貴,我很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