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兩白銀啊,五百萬兩!
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可以說,除了南直隸之外,現在沒有任何一個省一年上繳朝廷的錢糧能夠達到五百萬兩,哪怕是僅次於南直隸的湖廣省,也絕對達不到這個水平,要知道,之前袁繼鹹就是湖廣總督,湖廣最富庶的時候,一年上繳的錢糧也就兩百多萬兩而已,一個帝國水師花費的錢糧,竟然超過了湖廣一省兩年的稅賦了,這個皇上實在是太能夠折騰了,值得嗎?要知道這三年來,帝國水師,也僅僅是在長江之上跟張獻忠打過一仗,將張獻忠的精銳給圍殲了,可是相對於伍佰萬兩白銀的投入來說,這回報也太少了點吧?
即便是秦牧風都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埋怨道:“特麼的,人比人,氣死人啊,老子率領著天威軍第二鎮跟南京右鎮,打死打生,浴血奮戰,戰功無數,管管皇上要點銀子,跟搶他老婆似得艱難,水師倒好,三年打了一仗,一口氣就扔進去了伍佰萬兩銀子啊!我特麼的不活了!”
也不怪秦牧風眼紅,整個帝國水師一共才多少人?加在一起,不過兩萬人,還不如南京右鎮一個鎮的兵力多,可是南京右鎮一年的軍餉,連配備的火炮彈藥算上,也不過八十萬兩銀子而已,這可是連賞賜與撫恤都含進去了,三年下來,也不過撥付了兩百萬兩銀子而已,這可是大明的第一軍鎮,三年時間,得到的軍餉都不到帝國水師的一半!
“你急什麼?”
查栓翻翻白眼,答道:“我說的是為了裝備戰船與火炮彈藥,帝國水師花費的銀子,可是不包括帝國水師的軍餉,你知道帝國水師的軍餉嗎?一個普通的水師士兵,餉銀都比咱們騎兵多,精銳士兵或者評到一級的航海水手,一年餉銀超過三十兩了,如果加上這些的話,連火器局與寶船廠的開支算上,妥妥的三年一千萬兩……”
“特麼的,老查,你不厚道,你太不厚道了!”
秦牧風滿臉的幽怨,埋怨道:“我怎麼說你狗曰的發瘋似的要鑽進水師裏麵去呢,原來油水這麼多啊,你特麼的就不知道拉兄弟一把?白跟你好了那麼多年……”
查栓滿額頭的黑線,憤聲道:“滾,老子走到哪兒,你跟到哪兒,你就是一個狗皮膏藥,陰魂不散,有了你,老子就屁都撈不到了,老子好不容易跑到了水師,躲開你了,你特麼的,又屁顛屁顛的追了過來!你煩不煩人,煩不煩人?老子啥時候跟你好過?老子隻屬於未來的老婆,你能死多遠,就給我死多遠!水師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你也別想著插手,倒黴催的,皇上怎麼又把你給扔了過來!”
“特麼的,老子難道就那麼不招人待見?在京城呆著,被皇上跟一帆趕了出來,來了南京,你狗曰的有轟我,惹惱了老子,老子把你打個半死,直接把水師給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