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發生什麼事了?”農場的人通常不會在晚上打電話打擾他,除非是有什麼急事。
托馬斯說:“今天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聽說你在休息。費爾南多的飛機馬上再有十分鍾就要降落。我想你現在應該起床了,就打電話通知你。”
李晟沒想到費爾南多沒有提前打招呼就來了。不過人都快到了,他也不能讓人回去。
他想了一下,雖然可以讓人將費爾南多送過來,但那好像不是很禮貌。西方人特別注重禮節這樣的小細節來著。他將已經割了一刀的石蛙重新丟到水桶裏,然後洗幹淨手,趕緊去機庫拖出直升機駕著去接人。
直升機降落在機場的時候,費爾南多的飛機飛機已經停在停機坪上。那是一架小型的商務機,是費爾南多覺得在巴西業務增加後專門購買了放在巴西的。
李晟跳下直升機想著已經在機場跑道上走過來的費爾南多,握手時連聲抱歉說:“費爾南多,是在抱歉。今天白天在補覺,關了手機。我半個小時前才開的機。接到你來的消息,我還在做飯。”
費爾南多笑著說:“我也是臨時決定要來的。原本打算明天來的,但是葡萄牙有急事,必須要明天晚上之前趕回去。所以隻能今天過來。”
李晟不能不理解。巴西和葡萄牙有三個時區的時間差,費爾南多想要在明天晚上之前回到葡萄牙,他乘坐的飛機最晚也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起飛。
“那你還沒吃晚飯吧?”如果他是趕過來的,那至少是不到七點就動身了。
費爾南多笑著說:“在飛機上吃個麵包。不過想起你的廚藝,肚子又有些餓了。”
李晟也沒有在廢話,笑著說:“那我們走吧。我連中午飯都沒吃,快要餓死了。”
他們回到別墅後,李晟讓他先等會,自己進了廚房繼續做菜。他先是找到剛才那隻挨了一刀的石蛙,以免明天它死了不能吃。結果,在他翻過它的壓在砧板上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時,雙眼一縮。他遲疑了一會,將這隻石蛙丟回水桶,拿出另外兩隻殺了。
他做了幾個菜,然後就招呼費爾南多一起吃飯。
費爾南多看到桌上的菜都分量很足,不過他已經見慣不怪了。李晟的食量是他見過的最大的人。不過他看到李晟一隻手指貼了創可貼,笑著說:“怎麼了?我還以為你是大廚呢。沒想到也會因為做菜切到手。”
李晟笑了笑說:“人總有失手的時候。”
大概半個小時後,兩人都吃飽後,李晟給他倒了一點紅酒,說:“你這次來是想和我紫杉醇的事吧。”
“是的。”費爾南多時間也不錯,今晚他還要趕回裏約,明天一早就乘坐飛機回葡萄牙。“之前我隻是聽你說過這個事情。所以我想親自過來了解一下。”
李晟有點為難地說:“那東西還需要過一些天才能采摘。而且距離也比較遠,現在也有點夜深了。”
費爾南多想了一下說:“那我們先談談其他東西,比如價錢。”
這天晚上,兩人談到將近淩晨,李晟才開直升機送費爾南多到機場,親自目送他的飛機起飛。
李晟回到別墅,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因為白天睡飽了,睡意並不是很強。不過為了不至於日夜顛倒,他還是躺在床上,希望能累積一點睡意。
不過當他躺在床上的時候,發現下麵又硬了而且有發漲的感覺。他心裏暗罵一聲。隻能曲著身體躺在床上,讓自己能舒服一些。還好這次雖然有反應,甚至有開飛機到城市裏解決一番的衝動,但這種衝動並不算很強。他還能頂得住。
當他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第一次側著身體整個人弓著醒來的。這晨勃有點誇張。
不過他猜測是吃了那半片葉子的後遺症。他起床後,洗了一個冷水澡,才讓心頭的火熱降了一些下去。
洗完澡,他穿上衣服,將手指上已經濕透的創可貼撕下,看了一下手指,抿了抿嘴。然後快步來到廚房,打開那個水桶,裏麵還有四隻石蛙。他找到昨晚挨了一刀又被他丟回水桶的那隻。
他果然發現石蛙肚子上的刀口已經愈合了。如果不是還有一道粉紅色的印子,他都以為著石蛙本來就是完好無損的。
他將石蛙重新放回水桶。想了一下,直接進入空間,然後往香溪的方向快速飛過去。在那裏又捉了十隻石蛙,便離開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