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曹默又說：“曉茹長的漂亮，人又溫柔體貼，為了救她哥哥做出那大的犧牲，她肯定是個好姑娘。”這話裏有一種讓李晟掉雞皮疙瘩的溫柔。
白秦卻嫌棄地說：“你在我麵前拍她馬匹有什麼用啊。她在你麵前不見你嘴巴這麼伶俐？”
“你不懂！”
“那你告訴我唄！”
“她是大學生，我連高中都沒畢業；她漂亮，我長的像隻猴子；她是白衣天使，我隻會殺人；她有個牛叉的哥哥，我隻有年老的父母；她在美國大城市裏成長，我在華夏農村長大。我配不上。”
“屁。”白秦嗤笑說。“說白了，你就是大男人主義作怪。最厲害的男人是怎麼樣的你知道嗎？”
“嗯？”
“**絲逆襲美女總裁，男主角都是當兵的！和那相比，你泡馮曉茹算個什麼？你也是當兵出身的，咋就不能爭氣點？”
“哎，老子跟你說心事，你扯小說做什麼。而且曉茹比那些什麼吃腦白癡吃多了的女主角好多了。”
“切，要不是老子腳受傷了，才懶得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喜歡就上，不喜歡就推開。那麼簡單的事情你亂糾結個屁啊。”
“我配不上。”
“那你覺得誰配得上？你現在多少工資？在國內怎麼也算的上是白領了吧。三十多萬的年薪，還包吃包住的，一年怎麼也存下錢在老家付個房子首付了吧。華夏的白領有幾個能做到？讀多少書有什麼用，他們一年掙得比你多？他們會英語，但他們未必會拉丁語。可你會！他們會劈裏啪啦玩鍵盤，你會噠噠打槍。他們長得像小鮮肉又怎麼樣，天天泡吧。你怎麼知道馮曉茹喜歡的就不是你這個款的誠實小郎君？”
李晟沒想到白秦在相熟的人麵前是這個樣子的。隻聽他繼續巴拉巴拉地繼續說著：“人家說鞋合不合適，腳才知道。你現在連鞋都不是呢，說什麼不合適？”
“我……”
白秦打斷他：“你個屁啊。你這段時間沒出門不知道。你可別怪我沒告訴你。現在農場難得出了一個小美女，隊裏的狼可都盯著呢。現在人家馮曉茹是看上你，所以才沒人伸爪子。你要拒絕了人家，人家小姑娘傷心的時候可是最容易被乘虛而入的時候。你自己想想吧。”
“他們敢？我閹了他們！”曹默低喝。
“喲，你要對馮曉茹的時候也能拿出現在的氣概，就不用想什麼配不配得上的問題了。”白秦嘲笑。
李晟聽到著，知道該撤了。不過曹默卻爆出一個讓他有點意外的八卦來。
曹默沉默了好一會，反譏說：“你說得一套一套的，輪到自己的時候怎麼就縮卵了。”
“我縮卵？我什麼時候縮過？老子天天從淩晨零點整挺到晚上十一點六十分整。”
“你小子敢說不是看上了那個叫婭莉的妞？”
婭莉？白秦看上了？李晟有點頭暈的感覺。
不是他對婭莉有什麼企圖，而是婭莉不喜歡男人。不過婭莉好像也就來過農場一趟而已，就是簽訂了合同後，來逛了一圈。難道白秦還學人家玩一見鍾情了？
這與他認識的白秦有點顛覆。在他看來，白秦雖然不想張定邊和巴布爾那樣冷硬，但是一個非常理智和冷靜的人。他承認婭莉確實是一個大美女。但白秦這暗戀也玩得太高大上了吧，那不像他的為人。
不過想一下，他有覺得沒有稀奇的。也許所有人在其他人麵前都帶著麵具呢。至少現在的白秦，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隻聽白秦聲量大了一些：“誰說老子不敢說？老子就是看上那妞了。”
“那你上啊。看上了怎麼不見你上？”
“滾犢子。老子就見過一麵，怎麼上？如果她和馮曉茹一樣一直待在農場，隔天我就睡了她。你信不信？”
“信，怎麼不信。我信你一口氣能吹得母牛跪趴！”
李晟聽兩人精神如此好，感覺好像也不用探望了。
他悄悄地走了，如他悄悄地來，聽了一耳朵的八卦。
走在草地上，他突然又些想笑，雖然天氣很熱，雖然這是冬天，但春天一直都在。春天可是發【情】的好時機，農場的雄性激素未免太濃烈了些，也許該找些未婚女性工人來中和一下。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曹默和那馮曉茹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他對此樂見其成，至少他當初沒白救人。曹默也沒有白白挨那一刀。如果兩人能成，農場也能留下一個護士。那挺好。
就是白秦暗戀婭莉這事讓李晟有點糾結。他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到底要不要告訴白秦那妞不喜歡男人？白秦的感情生活確實輪不到他這個老板插手。隻是兩人好歹也算是有過兩次聯手作戰的戰友了。這知情不報，好像有點不地道。
隻是他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