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7年五月是10日。
這是在S大學的操場上,現在是早上五點,五月的天氣雖然不算冷,但早上還是有點令人產生戀床的感覺,現在這個時候,很多的學生都在自己溫暖被窩裏做著美麗的chun夢,操場上起來鍛煉的人幾乎是寥寥無幾,其中最特別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阿迪牌的運動裝正在操場上揮汗如雨的奔跑的男子,這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體健壯,相貌普通,雙腳上各套著一副稀塊。這人每天早上五點起床,跑步:五千米
做100個俯臥撐。
蛙跳100下。
引體向上50個。
仰臥起坐200個。
最後再壓腿左右各50次。
我想很多人看到這樣的人都會以為這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人吧,其實完全不是大家想的那樣,如果讓這人選的話,他寧願選擇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才不會跑到這裏來鍛煉呢。
原因?哎,這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打從十歲那年開始,他就開始做這些劇烈的運動了,當然不會這麼多,是一點一點的加上去的,如果他不做這些運動的話,他就會全身疼痛,那感覺好似有幾千隻螞蟻在啃食自己的肉一樣,每天隻有在經過劇烈的運動後他才能好起來,而且還不止這些,他每天的中午還要接受太陽直接的照射,冬天的時候還好一點,一到夏天,他中午的時候必須在陽光地下照上兩個小時以上,不然的話也會全身疼痛,而在太陽地下照射時也不好受,六七八月的太陽照在身上那叫一個毒啊,那感覺沒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而這樣的感覺比起那種萬蟻食身的感覺簡直就是小兒科。
他今年十九歲,再過幾天就二十歲了,也就是說他這十年來都是這樣度過的,對於他來說,這些簡直就是一場噩夢,這噩夢不知要何時才會結束,他一點也不清楚。
他叫做謝放,今年十八歲,現就讀於S市S大學美術係,三年級.
四歲的時候父母就亡故了,童年是在孤兒院裏長大的,十歲那年,有一個穿的西裝筆挺四十多歲的男人把他收養了他,這人是個單身漢,家裏比較有錢,據他自己說,謝放的父親是他的好朋友,所以收養了謝放,從此謝放就跟著這人過了。
誰知過了三年,這人死了,死因是縱欲過度,這人及其的好色,經常帶女人來家裏過夜,死的那天晚上他一個人獨站四個女人,結果,精盡人亡。
由於這人死前立過一份遺囑,謝放繼承他全部的財產,所以謝放便成了他那些財產的直接受益人,這人比較有錢,三百萬的存款,兩套四居室的房子,兩間在繁華地帶出租的店麵,光是這兩件鋪位的租錢一個月加起來就有五千多塊了。由於上述原因,謝放的日子除了上麵的那些痛苦的事情,謝放活的還算滋潤。
在結束了最後一個壓腿之後,謝放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
本來以他可以住在他那件豪華的房子裏的,不過謝放這人心眼好,對於以前的那間孤兒院很是照顧,那兩百萬的存款是死期的,強行取出來的話就會少很多的錢,那兩件鋪位的錢是自己的生活費,不能動,隻好把那套房子租了出去,一個月三千塊,另一間四千,租他房子其中一個比較有錢,一次性的付了三年的房租,這筆錢謝放全部捐給了孤兒院,而另一間則是一個月交一次,謝放也全部交給了孤兒院,而他又覺得在外麵租房子太浪費了,住校便宜,所以他就成了住校生。
這棟宿舍大樓環境還不錯,S大學是省重點大學,自然這學生住的地方也不能太寒蟬了。
謝放來到宿舍裏麵,此時已是早上七點十分了,宿舍裏麵的五個家夥居然一個都還沒有起來。
“我靠,你們這群懶鬼,還不起床,太陽都照屁股了。”謝放走到自己的鋪位,他睡在上鋪,下麵睡的是他們學校號稱S大學四大帥哥之一的張帥,這人,色鬼一個,被他糟蹋過的女人據說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總之是無夜不歡,這人昨晚上十一點多了才回來的,不用說一定是去鬼混了,這人被謝放打擾,很是不高興,“拜托,你就不能輕點,昨晚上那個女人太漂亮了,有些過度,中午之前別叫我起來。”拋出這樣的話來後,這人又睡著了。
而另外幾個則是睡的死死的,這四人中有三人是網蟲,上網的時間比他們上課的時間還多,經常通宵,這次回來睡是因為他們已經上了兩個通宵了,身體實在受不了之下,三人不得不回來補充體力了,而剩下一人則是因為自身原意,這人叫洪大寶,身高一米九三,體重兩百八十多斤,這樣的胖子睡懶覺也不奇怪了。
謝放也不理會這幾個混蛋,換了一身衣服後,他從枕頭地下拿出飯卡,吃早飯去了。
來到學校的食堂,人還真多啊!看到如此多的人排隊,謝放有些泄氣,要吃到早飯得到什麼時候啊!沒辦法之下,謝放轉身走出食堂,向校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