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哥，肉包的眼珠是灰色的。”九月不厭其煩地糾正伍起寧。
伍起寧嘿嘿一笑，也不爭辯。話題一轉：“小師妹剛剛在想什麼？瞧瞧那傻樣兒，口水都快流一地了。”
九月心裏高興，也不管伍起寧的擠兌，問道：“咦？就五師哥，青木呢？”這些天，這兩人不都是形影不離，在長白山裏滿地跑嗎？
“那小呆子？閉關煉藥去了。”伍起寧從儲物戒裏摸出張藤榻，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九尾紅狐那麼一鬧，死傷無數啊，丹藥什麼的極度緊缺啊。”
“可把英明神武的首席長老給忙壞了。”伍起寧眯了雙眼，試探道：“小師妹還有沒有什麼靈果的，拿幾個出來犒勞犒勞本長老？”
這麼一看，伍起寧神色的確不大好，向來眉飛色舞的雙眼裏，隱隱的還有些許血絲。
九月雙目炯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摸出幾個紫豔豔的果子：“就這幾個了，要不要？”
“當然要！”伍起寧一個飛身，奪過幾個果子。“嘎嘣”一聲，咬開一個果子。
九月目露惑色，喃喃自語：“最近好奇怪，空間裏的果子越來越少了。”
“啊？你說什麼？”伍起寧咬著靈果，含糊不清地問。
九月扭頭，就看見伍起寧手忙腳亂地往懷裏塞著什麼。
九月眯了眼睛，滿臉肅穆：“五師哥，你在幹什麼？”
“啊！”九月悄無聲息的出現，伍起寧一聲驚叫，一向厚比城牆的俊臉出現兩團可疑紅雲，支支吾吾：“沒......沒幹什麼！”
九月撚起一顆靈果，眯眼道：“就剩一顆靈果了？五師哥把其他的都吃完了？”
“騰”的伍起寧臉上疑雲更深，別扭地轉過臉，惱羞成怒：“你都看見了！還問我幹嘛！”
九月嘿嘿一笑，意味深長：“五師哥在偷藏靈果。”
“什麼偷藏！什麼偷藏這麼難聽！本長老豈會做那種事情！本長老這是光明磊落地拿好嗎！”伍起寧惡聲惡氣道：“要不是為了那幾個老頑固，本長老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話還沒說完，伍起寧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額，偷藏靈果這樣的事，好像他做過啊。額，還不止一回。
輸人不輸陣，伍起寧端出首席長老的架子，“哼”了一聲，雙手一擺頭一扭，仰望天空。
九月“撲哧”笑了一聲，也不戳他的死角了。轉換話題：“那離長老，他要靈果嗎？”
“那家夥，我怎麼知道他要不要。”伍起寧甕聲甕氣：“小師妹怎麼又提到那家夥？”
是離長老把九月帶回來這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九月沒有和別人說，離長老更不會說了。
所有關於離長老的事，也不知道為什麼，潛意識裏，九月並不想其他人知道。當然，除了曾經和青木提過。九月現在並不想挑明和離長老的關係。也說不出的為什麼，就是覺得哪裏還怪怪的。
加上伍起寧這些日子一直忙著重整長白山，沒有心思注意到這兩人的異樣，自然也不知道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