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的嘴巴張成了O字形,她也太厲害了吧?就這樣子就創造了一個太陽和一個月亮還有那麼多的星星。
汐照望向朝樂兒,她覺得太神奇了。
朝樂兒被汐照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別那樣子看我,其實這不是我的功勞。這七彩寶樹本來就和這封神碑一起的。它是封神碑中的輪回七道和日月。因為封神碑失了它,才失了日夜和輪回,也就無法出現人類。現在,我把這東西回歸封神碑,這封神碑就不再是封神碑了,而成為了一個完整的世界。”
“那這世界?”完整的世界?
“這世界以後是一個真正的世界,和以前我們生活的那個世界一模一樣。”朝樂兒笑著說道。
一塊封神碑便是一個世界,擁有和真正世界一樣的東西?
朝樂兒拉著汐照的手,說道,“汐照,以後我們便可以任意地遨遊於宇宙,我要帶你去欣賞各個星球的美麗風光,去看盡宇宙的山山水水。”
汐照伸手輕撫著朝樂兒的臉頰,說道:“隻要有你,在哪裏都好。”眼神中滿是纏綿與眷戀。
朝樂兒將汐照擁入懷中,滿是心疼。她知道汐照等了她整整一千三百年,一千三百年的歲月模月了這個小女人身上的活力與衝勁,一千三百年的空寂等待讓她變複憂鬱而多愁善感。她一定會讓汐照找回她的快樂的。
輕輕地吻著汐照的秀發,疼惜地輕撫著她的背脊。
天依拉著銀洛悄聲說道,“這汐照沒有白等朝樂兒一千三百年,你看朝樂兒那眼神,柔得簡直快擰出水來了。”
銀洛淺笑著望著兩人,“她們會是很幸福的一對的。”
“那是,朝樂兒現在成神了,誰還敢來打擾她的幸福?”天依羨慕地望著朝樂兒,要是當年自己能有朝樂兒現在一半的修為,誰敢站出來反對她與銀洛在一起。那幫修真的假衛道士太可惡了,追得她和銀洛到處跑,她不找回這個場子就不叫天依。天依的眼珠子一轉,對朝樂兒說道,“樂兒,我們在這裏麵呆了一千三百多年了。你是不是也該回仙逸宮看看了?”
天依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經被朝樂兒全部知道了,朝樂兒卻沒有點破,她點了點頭說,“是該回去看看我阿姨了。”她問汐照,“願意與我回仙逸宮麼?”
汐照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想回原來的世界看看了。”
“你們回去麼?”
天依嘻嘻一笑,說道,“我們暫時不回。對了樂兒,你把出去的方法告訴我們吧,等哪天我們想回的時候自己回就好了。”
朝樂兒點了點頭,拔下縷發絲,放在手裏輕輕地撚了撚做成道符交給了天依,說道,“這是三道空遁符,用三昧真火點燃這符可自由穿梭於封神碑。”
與天依和銀洛辭了行,朝樂兒牽著汐照出了封神碑。
落在原來的那片高山上。山頂上還遺留著當初天譴雷劫留下的痕跡,焦黑的地麵上寸草不生,泥土、石頭被天譴雷劫煉化成融漿再凝固成晶石。
山下原本的荒涼之地已經長出了青草綠樹,又孕育了新的生命。
天空中,不時可以看見有修真者駕著飛劍、法寶疾飛而過。
朝樂兒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對汐照說道,“汐照,你說要是阿姨知道了我們的關係會如何?”
汐照偏頭想了一下說道,“說不定會舉劍朝我劈來。”她可以想象得到仙逸宮與她反目成仇的情形。
“那你怕麼?”朝樂兒問。
汐照搖了搖頭,說道,“除了你,我再無牽掛,而你的修為已經到了神的境界,她們根本就威脅不了我。”握著朝樂兒的手,說道,“倒是你,我怕你為難。樂兒,要不然我們就瞞著她們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是麼?”
朝樂兒想了想,點頭答應。
她牽著汐照的手,往仙逸宮方向飛去。
今日的朝樂兒與汐照遠非昨日可比,數千萬裏之地轉眼便到了。落在仙逸宮的山門之前,朝樂兒發現仙逸宮除了守山的弟子換了一些生麵孔之外其餘的一點都沒有變。
山門前的禁製對朝樂兒形同虛設,她拉著汐照輕輕鬆鬆的便穿過禁製陣法,身形一閃出現在仙逸宮的主峰。
仙逸宮的主峰是仙逸宮的根基之所在,建築從山腳直建到山頂,裏麵的建築物大都依山而建,與山勢融為一體,山借屋秀,屋借山勢,兩者相映成輝。
落在主峰的山腳,抬眼望著高高延向上方的台階,朝樂兒偏了偏頭,對汐照說道,“我們走小道,我帶你參觀參觀仙逸宮的風景,看看仙逸宮的秀麗。”從一旁的小道走去,這小道建是在山林間修建成的一條石板路,鬱鬱蔥蔥的樹蔭遮在小道的上方、兩側有著說不盡的清爽之感,清麗的鳥鳴聲從林中傳出使心清氣爽,蜿蜒的小溪延著歡快地奔騰而下,嘩嘩之聲十分悅耳,清涼的溪水猶如女子的冰肌玉骨般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