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大漢,想立刻跳到桑桑身邊,將桑桑抓起來,用來威脅夜冰寒,可是還沒等他跳過來,夜冰寒的棒子已經到了。隻聽見“啪“一聲脆響,那個大漢抱著手臂鬼哭狼嚎起來,看來一定是手臂被狠狠地打折了。
這棒球棒的力量加上夜冰寒的力量誰敢小覷。
“我看誰再敢碰她?”夜冰寒的聲音冷得好像冰棒一般,“信不信我可以打死你?”
那些人都不敢上前,雖然他們人很多,但是他們都明白夜冰寒是什麼人,這個人絕對心狠手辣,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
夜冰寒,絕對不是乖寶寶。
何況,外麵,是不是很多人來了呢?
他們想偷偷地看看外麵的情況,但是窗簾拉上了,他們也不敢動。
“沒錯,我帶來了好多人,我沒有報警,開始,我想報警來著,但是我後來又想,驚動警方也不好,對付流氓就要用流氓的方法。”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掂著手中的棒子,將自己的外套迅速脫下來,丟給地上的桑桑:“桑桑,將衣服穿上。”
桑桑咬著牙將外套穿上,裹著自己的身子,然後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摸到思涵身邊,將小姑娘抱起來。然後走到夜冰寒身邊。
夜冰寒伸出手來,一把攬住了桑桑的纖腰,桑桑迷迷糊糊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虛弱地說:“夜冰寒,他們想欺負我,還想掐死思涵。”
夜冰寒聽說了,立刻將頭轉向這幾個人。
藍襯衫看著他那冷冰冰的樣子,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按理說自己這些人,應該不怕夜冰寒一個人才對,他一個人縱然是拿著棒子,還要保護一個弱女子和一個孩子,難道還能打得過自己這麼多人?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嘛。
但是,現在麵對的是夜冰寒一個人,院子裏是不是他帶來了好多人呢?
夜冰寒難道會一個人來走進危險?
想到這裏,他不禁又探探頭,想看看外麵的情況,但是,什麼都看不到。
夜冰寒冷哼一聲:“不用看了,我已經說過了,我要用流氓的方法,你以為我不會帶人來?外麵,已經有三十多人等在那裏,不說殺人不眨眼吧,也是打人不要命的,我已經告訴過他們,不要管,有不聽話的,往死裏打,我來善後,你說,你們這些人,會不會有勝算?”
他冷淡的臉上帶著一絲煞氣,那種藐視天下的霸氣真是讓所有人在他眼前都會變得渺小。
藍襯衫和藍襯衫也不禁有點好怕起來。
畢竟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何況是夜冰寒這種人。
先下手為強!藍襯衫果斷地跟一個膀大腰圓的手下使了一個顏色,那個人立刻操起身邊的一把椅子,狠狠地向夜冰寒的頭上砸去。
趁夜冰寒此時注意力轉移,趕緊收拾他,否則以後大家都不好混。
夜冰寒聽見耳後惡風不善,他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偏身,躲過了那個大漢手中的椅子,同時揮起手中的棒子,用力地敲在那個大漢的身上,大漢疼的立刻躺在地上,來回翻滾。
“大家一起上,他外麵沒有人,收拾他,打死他也沒人知道。”藍襯衫大聲地喊著。
如果今天放夜冰寒回去,那真的不敢想象以後怎麼辦了。
因此,絕對不能讓夜冰寒回去。
豁出來將這個人弄死在這裏。
這些膀大腰圓的大漢在藍襯衫的指揮下一擁而上,目標都是夜冰寒。
他們拿著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和武器,刀子、椅子……等,狠狠地砸向和刺向了夜冰寒。
夜冰寒不敢怠慢,此時自己要是心軟手軟,那自己真的是要死在這裏了。
而且,這些該死的人竟然想占桑桑便宜,自己本來也不想放過他們。
因此。被這種氣兒衝激著,夜冰寒手中的棍子揮舞的團團轉,一邊保護著桑桑和思涵,一邊襲擊向那些歹徒,他的下手極其狠,甚至不惜砸向那些人的臉和要害。
這是夜冰寒的特點。
畢竟是麵對這麼多人,還要保護桑桑和思涵,如果手中不是有這樣一個棒子,夜冰寒縱然再厲害,也占不到什麼便宜,不能全身而退就不錯了。
他的鐵棍將自己的身子護住,狠狠地擊打著那些人,但是他畢竟要分出精力來保護思涵和桑桑,他想找機會將思涵和桑桑推出小木屋,屋外有花心。
正在夜冰寒將手中棒子用力地砸向一個人的時候,另外一個家夥偷偷地摸到了夜冰寒的身後。手中那閃亮的尖刀狠狠地向夜冰寒的後背刺去。
本來是向他的後心刺去的,夜冰寒的身子正巧一動。他刺偏了些,那尖刀狠狠地刺在夜冰寒的肩胛骨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