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你想朕麼?”
我一臉難堪,又因為實在是太想他了,不願當著大臣的麵說這個,抿著唇,眼睛都憋紅了。
“說,想朕麼?”
“你先放我下來。大人們都看著呢……”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關係,不怕他們看。”謝流彥一臉坦然。
我有些細微的掙紮,“你……你別這樣……”
“害羞了?”他微微一笑,已經捏住了我的下巴,親吻起我來。我越是緊張就越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是無力的攀附著他的脖子。開始我略微掙紮,他就像是懲罰一般,一陣狠命的啃咬,讓我隻能羞憤的承受著。良久,他才放開我,笑道,“愛卿,請就坐。”他說這句話,我才回神。剛才竟然就當著這麼多大人的麵和我做那樣的事情,實在是有失體統。我急忙跳開,大大行了一個禮,然後像是逃跑一般回了自己的座位,和一幹大臣們坐在了一起。大人們的麵色也是很尷尬,不知道剛才有沒有看見,反正現在都一個二個低著頭,臉都憋紅了。我也很尷尬,但是抬頭看謝流彥,竟然一臉坦然,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朕聽聞半月來,花大人將舉國上下的大小事務打理的井井有條,該賞。而各位大人也出力了,朕深知各位不易,每人賞南疆夜明珠一顆。”眾人一一領賞,每個人捧著夜明珠都是愛不釋手,卻獨獨不見我的。我疑惑的看向謝流彥,他挺直了腰板,開始翻閱奏折。“花大人,朕這大禮賞你可還不夠?”我被謝流彥這明晃晃的秀恩愛嚇到了,雖然覺得很不何體統,但是卻還是從心裏覺得安心和幸福。是的,隻要謝流彥在我身邊,我可以什麼也不要。什麼官位,什麼財富我都可以不要了。我隻是微微一笑,並不作答。隻是看原本看奏折的他麵色一變,抬頭問道,“江南花家的奏折,誰呈上來的?”江南花家?聽見這四個字,我幾乎整個人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候一個不怎麼有映像的吏部尚書起身跪下道,“回稟皇上……是臣接到的江南巡撫呈上來的奏折……原覺得花大人大勢,此事萬萬不敢得罪。而接觸下來花大人剛正不阿……一定能夠妥善處理此事。”雖然這位吏部尚書說話義正言辭,但是我依舊可以聽出聲音的顫抖。謝流彥看了我一眼,問道,“花愛卿,此事你可知道?”我感覺有點打臉。開始和謝流彥柔情蜜意了一陣兒,現在謝流彥又開始黑著臉質問我花家的事情。然而我現在幾乎已經脫離了整個花家,他們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呢?我急忙跪下,“皇上明察,臣……真的不知。不知道花家犯了什麼事?”謝流彥歎了口氣,“又不是你的錯,你跪下做什麼?”我有些尷尬,又起身坐下。“花家仗著花二少爺在朝中大勢,已經成為了地頭蛇一般的存在。欺壓百姓,為非作歹。”我聽罷深深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