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和凡人的差距,隻有一步。大多數的凡人,平平靜靜的活著,為了活著而活著。所以他們成不了英雄。為了他人而生,為了整個世界而活。這便是英雄!
雨水夾雜著少量的冰沙落在戰士的戰甲上,在那鋼鐵戰甲上凝出一層薄薄的冰塊。
以是冬至的鐵格蘭堡室外的溫度很低很低,低到一壺熱水灑在空中不等落地就能凝結成冰塊。寒風呼嘯,帶來深深的涼意。但是這涼意都遠遠沒有一個人麵臨生死之間所感受的涼意一半足。
無論你相不相信,格魯是這麼想的。
可笑的聖戰,為了那可笑的利益。
長劍的劍刃已經崩壞;大斧的的斧柄已經斷成兩截。走投無路的格魯就跟他手中的武器一樣幾乎走到了生命的勁頭。
格魯一把撕開身上已經幾乎快被撕成碎布的戰甲露出了布滿了全身的傷痕,他毫不忌諱的將身前一具屍體上的戰甲脫下草草的穿在自己的身上。盡管戰甲上沾滿了血跡,但是這些跟活下去相比算不上什麼。
“格魯先生,不我應該稱呼你格魯?奧拉夫先生。”一名身穿紅色法袍的男子跨過成成的包圍,一步步走到格魯的麵前。他所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層淡淡的光幕,所有被格魯砍傷的士兵們接觸到那層光幕的時候,渾身上下的傷勢一瞬間就恢複如初。而那些已經倒在地上已經斷氣的士兵在接觸到這層光幕的同時,身上那致命的傷口也在飛快的愈合。片刻後這些本已死去的士兵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是!這違背了眾神的意誌!”格魯半跪在地,手中的武器再也拿捏不住心裏不經想到‘難道眾神已經拋棄我了嗎?’
“可憐的異教徒,現在皈依我教,成為一名光明守護者吧。以我戈馬大主教的名義啟示,你將得到光明神的庇護,從此永生在這個世界上。”紅袍男子來到格魯的麵前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銀製匕首以及一個小小的十字架舉到格魯眼前問道:“格魯?奧拉夫先生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決定。”
“永生!”格魯的眼神漸漸渙散,他毫無意識的接過紅袍男子手中的匕首一把紮入自己的心髒。
“願聖光與你同在!”戈馬的嘴角掛起一絲微笑,他輕輕的將十字架掛在格魯屍體的脖頸上。
一瞬間,一道刺破天空的光芒直射在格魯的屍體上。片刻後一個毫發無損的格魯又站在了戈馬的麵前。
“光明世間,願聖光與我們同在!”
...
聖戰一直在延續,鐵格蘭堡隻是小小的一次衝突。被光明神教所庇護的奧斯坦帝國以聖戰的名義開始了對四周國家的侵略。而鐵格蘭堡隻不過是個開始。
“鐵格蘭堡已經被攻破了麼?”極北之地羅森王城宮殿裏,百名頭戴牛角戰盔的壯士全副武裝半跪在宮殿的大廳中,他們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眼裏的煞氣確揭示著他們憤怒的內心。
宮殿的王座上聞名北域的羅森王頭戴金角戰盔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戰術地圖,地圖上鐵格蘭堡後方隻有一片方圓不到百裏的冰川雪原接著就是自己羅克多王國的中心——羅森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