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跡部財閥下屬的法國豪華餐廳裏,悠揚的凡額靈上的名曲,伴著五光十色的柔和的燈光,顧客們正愜意的享受的有特級廚師特意烹製的法國大餐。芳香純正的紅葡萄酒和珍藏了數十年的香檳,真是最頂級餐廳才會附贈的。
在布置了綠色藤蔓的雅間裏,兩大財閥的代表正在慶賀首次合作的成功。
“跡部社長,這次合作案就有勞了。”一個優雅的的磁性聲音溫和地響起,不是很低沉,帶著少年特有的生命力,非常的悅耳。說著,一隻修長白皙的手舉起了盛有1960年產的紅葡萄酒。
“好,就祝這次合作圓滿成功。幹杯!”這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是那些事業有成,春風得意的成功企業家所特有的成熟魅力。
“幹杯!”
當的一聲是玻璃杯清晰相撞的聲音。接著另一首富有激情的西班牙樂曲響了起來。
“景榮,年紀輕輕就可以獨當一麵,你爺爺可真是好福氣呀,不過現在你不是正上國中嗎?他老人家可真是放心啊!”跡部社長無不感慨地說。想起自己那個出色的兒子,再看看眼前這位溫柔優雅的少年,不禁有一種不敵的挫敗感,也許自己有些老了。唉,自己還年富力強的,由什麼可沮喪的。
對麵溫文爾雅品嚐美食的少年,噙著微笑,明亮的大眼睛含著些笑意,這位富豪可真有意思,一會兒點頭有一會兒搖頭的,是個可親的歐巴桑。少年放下酒杯,開口道:“謝謝伯父誇獎,伯父您不是也有個優秀的兒子嗎?聽說他還是學校網球部的部長,好像要統帥200多人,很了不起呀!”
“是啊!哎,不如,在日本這半年,就住在伯父家裏吧。你們同齡人應該可以有許多共同語言的。”跡部社長熱情的邀請道,不知我那個自戀的兒子麵對景榮這樣孩子會有什麼反應。兩個財閥未來的繼承人在一起,有好戲看了。(真是個有趣的父親。)
“這樣打攪不好吧,恐怕不太方便。”景榮推辭道。
“沒關係,我兒子自己住別墅,你們年輕人一定處得來,再說關於這次的合作案,他也有參加,正好你們兩個人不正可以協商協商嘛。就這麼定了,要不,就是不給我這個伯父麵子。你好容易才來一次日本,伯父總得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那景榮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也很想見一見令公子。”景榮也就不再推辭了。
“那一切就由伯父安排了。”景榮也不客氣了。
餐廳的外麵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刻了,漫天的繁星簇擁著一輪滿滿的明月,掛在天上。
和城市裏的燈光交相輝映,把遠處深色的大海映照的更加神秘動人。
“少爺,老爺的電話。”跡部家的管家對正斜躺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原版德文《浮士德》的跡部景吾大少爺說,並把電話遞了過去。跡部接過電話,順勢坐了起來,雙腿悠閑的交疊著;“爹地,有什麼事?”
跡部閑閑的聲音響了起來,可不一會就激動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頗有些氣急敗壞;“什麼,爹地,你說什麼,客人,誰?”一邊抓著電話,一邊又坐到了沙發上。
“好吧,我安排,什麼,不相信本少爺,我一定讓他賓至如歸,沉醉在本人熱情地招待下。”跡部驕傲地用手一揚自己額前的頭發。
“放心,我知道了。好了,掛了。”隨手把電話丟給自家的管家。
什麼未神財團的大少爺要和本少爺住在一起,真是的,幹嘛要來打攪少爺我美妙的單身生活,老爸也是,還說他如何如何出色,不就是想用激將法嘛。好吧,要我承認他,也得先同我的測試才可以住這裏。
“喲,樺地?”
“少爺,樺地少爺不在。”管家在旁提醒道。每當少爺溫柔的笑的時候,就一定有人要倒黴了。唉,上帝保佑他。管家不禁在心裏為那個“倒黴”的家夥祈禱。
東京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未神財閥家的管家——鬆本喬一郎,正對自己的主人說:“少爺,真的要住到跡部財閥家裏嗎?”帶著一臉的擔心。到底是別人家,怎麼放心讓其他人照顧少爺。
剛從浴室走出來的少年,穿著白色的浴袍,頭發上還沾著點點的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就像一個個的珍珠。少年踩著悠閑的步子,坐在床上,溫柔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沒關係,鬆本先生也可以跟著一起呀,我想跡部少爺不會介意的。”
“那太好了,我倒是想和跡部財閥家的管家好好較量較量。”鬆本喬一郎興衝衝的說。
“少爺,這是您要的東京網球名門的資料,跡部景吾,是關東名門——冰帝學園的部長,其他還有青學,立海大,不動峰,山吹,六角等。”
“很好,放在這裏吧,後天幫我到青學辦理一下入學手續,我就像親愛的爺爺所希望的那樣,好好過過我的少年時代。”青學的各位等著我的挑戰吧。少年放鬆的朝床上一躺,“鬆本,謝謝了,休息吧。”溫柔的聲音說。
“是。”鬆本輕輕的關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房間裏,燈光下,一個優雅的少年,低著頭看著手中的資料,不時露出會心的一笑。
別墅裏,燈光下,一個驕傲的少年,低著頭寫著什麼,不時露出會心的微笑。